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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那尔西就是用他冰凉颤抖的手,掐住他的脖子。
『只要你不存在就好了……』
恍惚间,他彷佛又置身於目不能视物的黑暗当中,於窒息与疼痛的痛苦中,又一次听见这句话。
尽管他已经重生,但这个伤口一直都没有消失。
而他也一直……还无法问他「为什麽」。
「我其实并不了解他在想什麽……」
承认这一点并不困难,只是承认之後,他多少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
为什麽跟一个人相处了那麽多年,却仍觉得他如此陌生呢?
「你们还有什麽想知道的吗?」
像是不知道还该说哪些,月退索xìng这麽问,让他们自己提问题。
「到底要怎麽样才能这麽强啊?」
范统心直口快地发问了,这句话难得没被颠倒,却是个有点没意义的问题。
「你问他为什麽这麽强,就好像问鱼怎麽会游泳一样。」
朱砂抢在月退回答之前就先说话嘲笑他了,被比为鱼的月退则是苦笑了一下。
「我的实力是牺牲了很多事物换来的,没有到天生或者本能的地步,努力才能换取成果,范统你要是肯每天练一万张符咒,控制力一定会大有进步。」
一……一万张?月退!你绝对是魔鬼!
「有必要,我禁得起这种考验,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靠你保护比较好。」
范统说完反话後,立即重重摇头,深怕月退当真,每天都督促他练习,那他可吃不消。
「还有,因为记忆被封印的关系,我有多的能力,派不上用场,不过这件事还是之前再解释好了。」
经过那番惊险的逃亡後,他觉得大家都需要安顿下来休息,一口气消化这麽多资讯,恐怕也很难静下心来分析,所以他还是决定先别提晖侍的事。
同时他也有点关心消失的噗哈哈哈回来了没,斜眼瞥过去後,他吃惊地发现噗哈哈哈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刚刚到底去了哪里,他实在很好奇。
噗哈哈哈,你在做什麽?不是说好要烤ròu吗?体还在那里没处理啊!你怎麽一出现就在那里打瞌睡,你身边那几包又是什麽啊?
虽然使用心灵沟通的话,这点距离他可以直接问他,但这边还没结束就去管那边,一心二用好像不太好,范统只好先忍下好奇心,继续听这边的讨论。
「你被关起来的时候,没有被人怎麽样吧?」
朱砂问了一个比较不相干的问题。严格来说的确也是「过去」的事情,但跟西方城没什麽关系就是了。
你这问题是怎麽回事啊?什麽叫做没有被人怎麽样?你觉得他会被人怎麽样?现在看起来好手好脚的,应该没被刑求拷打,除此之外还能有什麽吗?……不要让我想起米重那番收後宫的言论!女王应该不会把他怎麽样吧?应该不会吧?
「我在牢里的待遇挺正常的,多亏了违侍大人。」
月退的回答倒是让他们意外了。
「违侍大人?」
「违侍?音侍总是挂在嘴边骂的那个违侍?」
「你说违侍大人?那个很喜欢新生居民又一心违逆女王的违侍大人?」
三个人三句话,很明显可以听出哪一句是范统说的。
「是啊,违侍大人下令严禁他们动用私刑,所以我才能在牢中过得那麽安稳的……」
从月退口中获得肯定的答覆後,三人的脸色都有点微妙,但也没兴趣继续研究违侍是什麽样的人了。
「恩格莱尔,你是西方城的皇帝,现在也离开东方城了,没有必要继续喊大人啦!」
璧柔为了月退的称呼矮化自己的身分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