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任这种任务,他从来都没有脸皮厚的问题。」
唉,让我说一下朱砂的坏话是会死吗,这可恶的诅咒。
「咦?拜托别人?这样好吗?」
「听到你有这种困扰,他一定很乐意陷害的,不必担心他会接受。」
才刚骂过就颠倒我的话让我变成在说他坏话啦?这样意义何在?
「就算他肯帮忙,我还是觉得去说这种事情很尴尬,算了吧。」
被偷窥的当事者都这麽说了,范统也就随他去了,受害者决定忍受,犯人的罪行又不算太严重,那的确没必要介入太多。
只是,当天晚上他们聚在月退的房间讨论事情时,这个问题似乎就被以一种粗暴的方式解决了……似乎。
「一直待在人家房门口绕来绕去做什麽!总是鬼鬼祟祟的,看了很不舒服!」
首先,他们听见门口传来伊耶的怒吼,接着门就被打开,艾拉桑也被扔了进来,伊耶扔完人还不忘把门关上,於是,他们就只能无言地看向被扔进房间的这个家伙了。
「呃……哈哈,真是不好意思,都过了这麽多天了,身为主人的我都没有来问好接待,实在惭愧,你们住在这里还习惯吗?有没有什麽觉得不好,需要改进的地方?」
人都已经被扔进来了,现在逃跑也太奇怪,艾拉桑只得硬着头皮开始跟他们说话,这种情况下,应该顺着他的话接下去,给他台阶下才是,可惜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朱砂欠缺这种反应神经。
「你真的想招待我们吗?一定要我们留下来,又不露面,到底有何意图?」
月退跟璧柔处在傻掉的状态,范统则对现在的发展有点头痛。
朱砂,你就别审问他了吧,瞧他那种夸张又容易激动的个xìng,万一不小心问出我们不该知道的事情怎麽办?知道太多可是会被灭口的。话说矮子你怎麽放心把你爹留在这里跟我们独处?你不怕他乱说话然後把你小时候的糗事都抖出来?
「我当然是真心想留你们住的!啊啊……因为我一直没现身,所以显得很可疑吗?但我真的不是什麽可疑人士,大概──大概只是花了太多时间在处理我内心澎湃的情绪,请别在意我没有关系!」
什麽澎湃的情绪啊……你果然是少帝狂热支持者吗?艾拉桑先生?您这个样子,要我们不在意真的很难啊……
「听说、听说伊耶他要跟你们合作了,我觉得这真是个好消息,我也对这样的发展甚感欣慰,啊,我们家伊耶虽然有点粗暴,但他其实是个好孩子,以後就请多多指教了……」
噢,话题带到矮子身上了。多多指教个什麽劲啊?父亲来拜访然後说出这种彷佛托付儿子一般的话,会让我觉得很不自在呀!
「先前伊耶他好像对陛下不太礼貌,这可能是我没尽到父亲的责任,教得不太好,陛下可以责备我无所谓,希望、希望以後大家可以好好相处,我我我真心期待家庭和乐的那一天到来──」
这位爸爸,我想您cāo太多心了,先不提好好相处是矮子那边比较需要配合的事情,所谓的家庭和乐又是怎麽回事啊?而且您讲话也讲太快了吧?完全没有chā话的空间啊!还有,明明在跟月退说话,眼睛为什麽一直看地板,请您好好看着他说吧,这种话应该用诚恳的态度说不是吗?
「那麽就这样了,谢谢你们愿意听我说完这些,有机会的话也许可以共进个晚餐或者、或者,不,没什麽,请当我没说过,祝你们住宿愉快,我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了呃呵呵呵……」
喂喂!您狂乱地自说自话结束就要跑了吗!这会不会太快啊!
「请、请等一下,请留步!」
艾拉桑本来已经开了门正打算以极限速度狂奔离开,却因为月退喊了这麽一声而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