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我们走。”
一旁看打架没意思的来最最也不怕自己被殃及到,直接去俩正大打出手的大男人中间拉人。
权心书没事人杵在旁边看着色阳和钱慎屹打。他刚松过筋骨,目前还没有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打算。再者说了,他也没打架的理由呀!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离她远一点!”钱慎屹一拳头招呼在色阳肋骨。色阳弯腰忍着痛,躲开来最最,吃力地跳起来朝钱慎屹踹过去。
可怜的色阳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和钱慎屹打在了一起,那家伙上来就照他脸夯。
荣盛色家的小老板和钱四爷在门口打得不可开交,立马引起了轰动。欲软和却立琼都接到了消息,俩人一起从电梯里出来,人群自动闪开,欲软阴阳怪气地瞅着都挂了彩的俩人,“哟!这是来给我们公司拉人气啦?”
瞧瞧门口保安艰难的阻拦,要不是他们公司安保做的好,怕是她这地界儿早就‘咔嚓’‘咔嚓’声一片,分分钟能上全城头条呀!
色阳擦擦嘴角,暗骂了句,看着手背上的血迹,眼里冒火,“钱老四你抽什么疯?!”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有各自的精彩。
钱慎屹冷笑,“哼,说你傻逼你还不服!那我问你,你今天干什么来了?”
色阳怒吼,“老子干什么还要跟你报备!”
钱慎屹无所谓摁着地面,把错位的胳膊扭过来,只听‘咔吧’一声,“收起来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以后别对从左打什么歪主意。”都是男人,别以为他对色阳的心思一无所知。
事关公司高层,欲软冷着脸对周围没看够热闹的员工板着脸,“看戏是要收钱的,钱四爷和阳少的倾情演出是很昂贵的,确定你们要继续看下去?”眼神带着威胁。
这时候,大家伙才意识到,自己老板在呐!秒秒钟大堂没了外人。门口拥挤的市民见里面没大动静了,也都被尽职尽责的保安‘请’离。
“阳,走啦。”留下来,对他们没什么好处,来最最怎么都没有想到,来见从左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半路杀出个疯狗,她很无奈。
色阳也是昨天晚上心血来潮,想着把来最最弄出来帮忙,或许有用。这不,招呼都不打,带着来最最来给从左惊喜,这下好了,惊喜还没送到,他自己倒是先光荣挂了彩。
大堂剩下负伤的钱慎屹还有旁边一直在看戏的权心书。刚下来的欲软和却立琼瞅着色阳那么听别人的话,都对色阳身边的人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看什么呢?连个女人都不想放过?”钱慎屹脸色不佳对却立琼和欲软说风凉话,“还不让我进去?”博同情分,他也可以进去了吧!
权心书直觉得丢人,这要是让周防知道他陪着钱慎屹过来撬他墙角,能阴死他吧?不不不,他是过来监督钱慎屹的,他不是过来助纣为虐。
对,就这么对周防说。他在的话,还能看着钱慎屹。
“干嘛非要我们走啊!钱四才是那个最该走的人,你没听见吗?他要去找从左,放那个神经病进去,从左不就有危险了?!”色阳还在和来最最理论。
来最最架着受伤的色阳往车里塞,“你闭嘴吧!从左又不是傻!”
色阳‘靠’声,胸口发闷,“我是让你来帮我忙的兄弟!”她倒好,反过来帮着别人拉他后退。
来最最根本就不理他,开了驾驶室的门,坐进去,手握方向盘,脚踩油门轰了出去。
在色阳对她后背飚眼刀时,来最最边开着车,边拿出了手机,“在干什么呢?”
正往欲软办公室走的从左接到来最最电话,兴奋的血液快速流窜,“你怎么有时间跟我打电话?你忙完啦?!”来最最‘嗯’声,“有时间没,聚聚。”说得婉转,抬眼从镜子里看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