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便成功几率本便是不大,依他的性子,就算一切发生的很是顺理成章,他心中也还是会怀疑,所以说,此次她根本里打的打算不过是铺垫罢了。
“轻衣,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轻衣听着若有所思,不过打心中却是信了即墨无心定是另有打算。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本还是艳阳高照高照的天在这会耽搁的功夫竟突然是下起了毛毛雨,虽不甚大,却带着丝丝凉意。
“你瞧,变天了呢。”即墨无心看着眼前飘飘落下的细雨,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飘渺。
“主子你先找个避雨的处等着,我给您上前方买把油纸伞去。”这雨万一下大了可就不好了,到时就是油纸伞也不大顶事,但愿这雨可就一直这么大呀。轻衣心中祈祷着。
而即墨无心却是依旧不见丝毫别样情绪,只是淡淡道,“恩,去吧。”
天,似是有些不遂人愿,轻衣刚离开,这雨便大了起来。
前方不远处便有个小茶棚,茅草遮着顶棚,偶尔滴下来一两滴水,虽是如此,那里却还是稀稀落落的聚了些人。在这天,找个避雨处就不错了。
即墨无心也走进了茶棚。
茶棚里有着几张桌子,每个桌子都能围上四五个人,茶棚里的人又不是特别多,到即墨无心到时,还能落着个坐。
“这位公子,要茶吗?”坐下不过一会儿,一个有些沧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是位老伯,佝偻着背,白花花的胡子垂着,手里提着把铁茶壶,肩上搭着个已有些泛黄的白毛巾。
“要一碗。”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老伯走近了上前,往杯子里倒了一碗。
抬头时,无意间掠过那人的脸,不由得微微惊了一下,他还从来没见过生的如此眉目清秀的人,比他家闺女可都要俊上十分,百分。
“这再来碗茶。”别桌一个大汉对着老伯喊了一句,老伯连忙掂着茶壶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
等待是很无聊的一件事,即墨无心的眼神四处乱飘着。每有一个躲雨的人进来坐下,老伯便拎着茶壶跑上前去问其要不要茶,毕竟是在人家的地方躲雨,再加上这茶温热,这天喝了也正好暖暖,而且钱又不多,所以大多数人都是点头应了的,但也有那么几个特别抠门的,捻着脸说不要。
雨仍旧下着,轻衣仍旧还没回来,想来这近里恐是没有买伞的吧。
车棚外,鲜少有人经过,却有马车赶来。
飞扬的马鞭抽在马背上,马蹄快速的刨着,溅起阵阵泥土,有人因为坐的离边上近了些,还被溅到了身上,那人手快的将手中的物甚甩了出去,下一刻,马的腿跪在了地上。
细细看去,那人甩出的竟是一根鞭子,鞭尾勾着马腿,那人的手青筋暴突着,应该是使了不少的劲,毕竟马向前冲的力劲可不小。
赶马的人跳了下来,看着那使鞭的人脸色有些不好,谁知他还没发作,那使鞭的人却是先开了口,语气同样冲的很,“格老子的,甩了老子一身泥就想跑,没门,别说门,就是窗户也没有一个。”
那人眉皱着,想发作却又似想起了什么,硬硬忍了下来。“这是一锭银子,你拿去买件新衣裳。”那人从怀中掏出了一锭碎银。
使鞭的人着着一身粗衣,着实值不上那一锭碎银,若是常人,多半是抛弃脸上的不悦,高高兴兴的收下银子,谁知到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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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考完了考完了,终于闲下来了,两天熬夜复习,但愿能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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