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抚那丝滑的触感,淡淡的清香传来,与心心身上的味道一样呢,想来定是因为一直被心心带在身上,所以才沾染上了心心的体味。
唔,今天心情真不错呢。
即墨无心踏进府门的下一刻,即墨澈便赶了过来。
先是吩咐管家去前面招待,即墨无心自己则是到屋里去换了套便服,抱好小狐狸,这不不紧不慢的溜达到了大厅。
大厅里,即墨澈正在饮着茶,管家差在一边伺候,见即墨无心来了,即墨澈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了身。
“见过皇叔。”弯腰,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晚辈礼。
见到即墨澈,即墨无心的眉宇间染上了几丝喜色,“是澈皇侄来了啊,快坐吧。”
闻言坐下,观测了即墨无心一会儿,这才开口,“三皇弟今日单独将皇叔留在了皇宫内,为此侄儿忧心不已,如今一听皇叔回来,这就赶紧赶过来,不知那三皇弟可是为难皇叔了?”一番话说的忧心忡忡,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好侄儿担心叔叔的形象。
来刺探她的口风?貌似从古至今,还至今未有一人成功呢。
“侄儿多虑了,依本王看,那太子也算懂事,对本王是恭敬的很。”今日她晚回便是因为那即墨离以一堆堂而皇之的话将她留在了宫中谈天,谈什么呢?谈来谈去,一个毛的重点都没牵扯上,即墨离将她拉过去的目的自然也不是与她说废话,至于为毛会这样,这功劳可都是她的。最后结果就是,他们坐在御花园里赏了一上午的花,中午的时候顺便还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她就轻飘飘的回来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不留下一句重点。
听到即墨无心的话,即墨澈丝毫不曾轻松,反而警报器开始拉响。
听到敌方对自己这边的人举止有礼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摆明是对方要挖人的节奏啊。
“有些话皇侄不知当说不当说”语音中带着点忧郁,眼睛看向周边的下人们。
即墨无心会意,示意下人们退下。
见厅内只剩下了彼此二人,即墨澈开口了,“皇叔这刚回宫,可能有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但皇侄与三皇弟相处了这么多久,彼此之间都是知根知底,皇侄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三皇弟表面如此,这内里却不知道有多狠,被他暗地里处死的宫人们不在少数。别怪皇侄没提醒皇叔,这种人可得小心防着啊。”
瞧,这话说的多好啊,要是换成一个真正不知朝堂风云的人在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这货的话。只是可惜了,她并不是一个无知的人呢?
“看来有些人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番多谢澈皇侄提醒了,本王以后会多加注意的。”见其脸上所表露出的神色不疑有假,让即墨澈提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对了,还有皇叔府里的管家,相信皇叔也看出来了,皇侄愚钝,虽看不出他是哪方的人,但毕竟不是自己这边的人,皇叔还是多加防范为好。”又是一番状似替他人着想的话语。
“本王知道。”即墨无心点了点头。
狐狸眼鄙夷的看向即墨澈,就这种货色也想利用主人,真是妄想,就是十个他也抵不过一个主人。好讨厌的人啊,任何一个接近主人有别种目的的人都不是好鸟。
似是察觉到了白狸的注视,桃花目一转,看向即墨无心怀着,一个白白的,毛绒绒的物甚窝在那里,尖尖的耳朵,宽长的尾巴向人昭示了他的种类——狐狸。
“好漂亮的白狐啊。”即墨澈赞叹出声。
嘴角染上一抹笑意,纤细的手指在狐狸尾巴的缠绕着逗弄,“这只狐狸陪了我些许年头了呢,那么多好吃的供他,若是再长得不好看点还怎么对得起我。”自称转为我,可见即墨无心对于这只白狐的喜爱。
眼中闪过一抹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