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一上班,公司上上下下的都轰动了。轰动的原因到不是我洗清冤屈,重新站在她们面前。真正轰动的原因是,董事长和陈姐同时出现在名匠实业,一同跟来的,还有集团公司各部门总监。各分公司一二把,以及公司合作商。公司地下车库名车云集,只差车模,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顶级车展。
嗅觉灵敏的人已经感觉到了这里面不同寻常的味道。我停好车,刚到已经多日未进的办公室,熟悉的香味却扑面而来。又是我的最爱,沁园汤包,台北豆浆。
婷婷不在,我放下公包,小心意意的咬着汤包,吮吸着豆浆。尽情享受这宁静而短暂的早餐时光。门外的走廊上,传来许婷婷那熟悉的高跟鞋梆子着地的声音,听这声音,想象得到,婷婷定是端着茶盘,托着两杯热腾腾的咖啡,一杯蓝山,我的最爱,一杯雀巢,她的独衷。踢踏声越来越近,我仔细聆听,是熟悉的那个韵味却似乎又有所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呢,我停下咀嚼。细究起来。
对,这声音比往常高了许多分贝,这是故意踢出来的,这是高调的声音。想明白了,我也笑了,这丫头,分明是替我撒气去了。
虽然全公司都让梁杰故意传遍过我今天就回来上班的消息,但婷婷见到我时,还是格外惊喜。小嘴故意的嘟囔着说:“回来也不吱一声。”说完从茶盘里取出咖啡放我桌上,果然是我的最爱。
我咬了一口多汁的灌汤包,举了举里的台北豆浆杯,一脸无辜的说:“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知道什么呀我,我这是毒老鼠的。你吃什么吃。”婷婷作势欲夺。
我轻轻避让开去,一口吞咽余下的汤包,将剩下的豆浆喝完,装着怨恨的眼神说:“你就这么恨我?让我去死吧,我不想活啦。”说完故意白眼一翻,舌头吊出来吓唬她。
“一大早的,谁不想活了?”还没见到人,若男的声音如银玲般在门外清脆的响起,跟着人也飘了进来。
她扫了一眼桌上我狼吞虎咽后剩下的残渣余孽,生气的说:“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吃这些地沟油做的东西,我看,你想活都活不了。”
婷婷听了这话,生气地扭头,重重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委屈的一言不发。
我连忙起身迎若男,顺带悄悄地朝婷婷扮了一个鬼脸,然后问若男:“你怎么来了?还这大阵势。”
“是董事长通知来的,我也不知道。”若男是个有分寸的人,在公事上,她懂得称呼她伯父的职务更得体一些。
“哦,那你不去陪董事长办正事,跑我这来关心吃的是不是地沟油干吗?”我不解的问。
“咋啦?我来碍着你勾搭了吧?我才不稀罕来呢。是陈姐让我来的。”若男也使起了性子。
婷婷也听出了若男含沙射影的话,转过头来敌意大增。若男也不甘示弱的杏眼圆睁。不知哪个哲人说过:“女人都是独居动物,千万不能凑在一起养。”我说:“起码两个同样心傲的女人千万别搅和在一起。”
“陈姐让你来的?”我将咖啡递向若男。这个时候我可不想没事惹事让婷婷再去冲一杯,只好李代桃缰,将自己的那杯递了过去。
可是我错了,我的的确确是在惹事生非,若男生气的将杯子打翻在地,气鼓鼓的甩了一句:“开会了,喝什么喝。”便扔下刚想发着的我,掉头出门。
杯子摔碎的声音引起婷婷的目光注视,那双灵动的眸子饱含泪花。我尴尬的想对婷婷说个抱歉或者对不起什么的。但看见她咬着嘴唇隐忍至极的样子,我终究什么都没说,整了整衣服出门奔会议室而去。
会议开了一整天,上午是公司与合作供应商的公开会,集团财务心专门通报了此次盘点的结果和往来账项,凭据,收支之间差异。若男代表法务部也发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