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见我的是梁杰和宁敏,宁敏还给我带了八个鸡腿,我一面啃着鸡腿一面问若男为何没来?
宁敏生气的嘟囔着嘴:“一见面就若男长,若男短的,林木木,你瞎了眼啦,人家可不是以前的小雅姐了,人家现在正拼了劲儿的告你呢。”
我一阵眩晕,难不成若男也信了周革的鬼话?
梁杰见我迷糊,便从宁敏里夺过送话器:“你别听她胡说,若男是有苦衷的。若男说了,她相信不是你干的,可她是名匠的股东,又是法务代表,所以她得站在公司立场说话。”
我点了点头:“明白,管它的,我清白,我怕谁。”说完我狠狠地将剩下的大半个鸡腿塞进嘴里,咀嚼着,低头一看,油纸包里的鸡退已经让我消灭了四个。我想了想,将油纸撕破成两半,各包了两个鸡腿,趁看守不注意,悄悄地揣进裤兜里。
宁敏见我将鸡腿藏匿起来舍不得吃,泪如雨下的对我说:“哥,你可劲儿的吃啊,明天我给你多带些。”
我见她哭成一个泪人儿似的,喉间有些哽咽。脸上强堆笑颜:“不许哭,搞的像给哥送终似的。”
宁敏用擦拭了一下眼泪说:“什么时候了,你还没个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本来嘛,又死不了。”我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
宁敏终于止住了哭泣说:“哥,林伯昨晚打电话来了。”
我心里一惊:“你咋说的?你没告诉他,我进局子的事情吧?”
“宁敏瞪了我一眼:没,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林伯那么大岁数,说了会急坏他老人家的。”
我悬到嗓门儿眼的心才稍稍归位,又心生好奇:“以老爸那洞察秋毫的能力,你这丫头是如何骗过他的?”
宁敏见问,突然低头作害羞状,脸颊红红的不说话,双眼盯住她自己的葱葱玉指一动也不动。
我好夺心大起:“死丫头,你那嫩蹄子有什么好看的,你到说啊,真是急死哥了!”
宁敏抬头看了我一眼:“急死你活该!”
我站起来扶住接待窗的窗棱,急不可待的说:“说嘛。”
“我说你睡下了,睡得跟猪一样香呢!”说完宁敏头也没抬便跑开了。
“啊?”我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梁杰拿过送话器一个劲儿的埋怨:“你就是蠢猪,人家若男说了,如果不是你在警察面前公然袭击证人,警察是没有理由拘留你的,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是拘留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
“这下到好,以故意伤害罪给拘起来,你就等着吃官司吧,周革铁定的不会放过你的。”梁杰一个劲儿的埋怨,我静静的坐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
一切,都悔之晚矣。
转瞬便会见的时间就要结束,看守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催促。看守来拉我我才从悔过清醒过来,便双抱住窗棱,对着送话器拼命的喊叫:“去“热浪”,找白妹,就说哥让去的!她们会帮我的。”
回到监狱里,待送我回来的那两个看守锁上门离开,我便从裤兜里掏出那四个鸡腿喜滋滋的递给黑,感激他这一天来的照顾。
黑将包打开,朝我微笑的点了点头,从里面抓了一个小的,将剩下的个,给金鱼眼和猴子他们分了,只是轻喝了一句:“让兄弟们都抹抹嘴皮子。”
金鱼眼极不情愿的将那两只鸡腿给传了下去,那只鸡腿在一群特殊的老爷们儿,仿佛成了只全聚德的烧鸡!美味而又丰盛!
黑见每一个人都保证尝到之后,才慢条斯礼的将唯一剩下的那个鸡腿撕下一丁点,放在嘴里尝了尝说:味道真不错,正宗的盐局鸡腿。然后顺递给猴子,猴子默不作声嘶咬咀嚼,一旁的金鱼眼吞咽津液的声音清脆作响。
猴子伴随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