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的那个魔鬼是我自己放出来的。
感情的洪流一旦开启,就排山倒海,一泻千里。思念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眼里,里,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对,是她!马凤仪。
一天都是在回忆yy和我短暂的甜蜜渡过的,下班后我没有勇气回到蓝色海岸那个我的蜗居,因为我害怕孤寂。徘徊在在大街上,看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直看到华灯初上,街道上,从开始时的匆匆忙忙,已经演变成了热闹非常。再从热闹非常演变成稀稀疏疏,两傍档口的店员急急的打烊。我依然稀里糊涂的四处荡漾,肓目地流浪,没有终点,没有方向。
潮杂的街道终究回归于平寂,只有偶尔赶路的车辆从身边呼啸而过,然后留下的只有烟尘,而烟尘也不会和我长久作伴,最终幻化为无。空荡荡的,静的有些出奇,静的有些压抑,压抑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种需要喧泻的从心底升起,这是生的本能,这是和压抑作殊死的对抗。疯了似的发足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汗水淹没了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生疼,血液膨胀堵塞了我的胸膛,让我有些窒息。累并痛让我清醒了许多,我终于放慢了脚步,呈现在眼前一片霓虹闪烁的光景,拭去眼角的汗水才发现,我竟然不知不觉跑到‘名门闺秀’这里来了。
‘名门闺秀’是凤城上流的女子会所,出入这里的,都是‘名媛’,她们总是挎着lv的包,穿着米兰的衣服,散发着巴黎的香水味,扭着魔鬼的身材,左顾右盼,争奇斗艳。是凤城的夜上海c不夜天。这儿总是名车云集,笙歌筵舞,体现着另一种繁华。
突然想起,和马凤仪的初相遇,她就是带我来这里。看会所里的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样子,应该她是这里的常客。想到这里,我心底又升起了希望。哎,人总是这样,从希望到失望,又从失望到重新燃起希望,永不熄灭的希望之火是驱使我们走向未来,迎接明天的动力。
可是‘名门闺秀’是顶级会所,不是随便能进去的,有严格的会员制度。看来进去找是不行的了,“找”行不通,那还可以‘堵’。看了看表,应该要到舞会散场的时间,想了想,溜进车库堵了起来。
不一会,陆陆续续的有人退场离开,我东张西望,不想漏掉扫视任何一个离开的人面孔。车库里的名车越来越少,却始终没有发现yy的身影,车库的保安也发现了我的怪异,一双眼睛炯炯的盯住我,想必他把我视为有犯罪动的嫌疑人了,看见他看着我,我自己都不由得一阵苦笑,这举动的确实像极了犯罪前的踩点。我注视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充满敌意,一只敏感的抓向腰间的那个报警器。多年的行政工作经验告诉我,他这是要报警的节奏。
我向他友好的招了一个势,告诉他我并无恶意,会马上离开。他警惕性的对我做了一个‘走你’,看他的动作,标准的挺有范儿。
看来这家伙指不定是从辽宁舰上下来的,肯定有两硬功夫,想到这一层,我不自觉的就加紧了撤退的速度。
边撤退边警惕他有没有跟上来,还好,他见我这离开的架式,也就没有紧逼。我像做了亏心事一般,惶恐的低头急急行走。不好,我的胸膛碰到两团柔软而有温度的东西,很明显被相对而来的两个力道给撞变了形。
我迅速的倒退了两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我的胸膛碰到的是什么。心说坏了,又要惹上调戏的罪名了,我可不想惹上这么大的麻烦,这种事儿是她说你有你就有,神仙也分辨不清,于是我嚅嚅的说:“对不起。”便准备逃之夭夭。
谁知道刚迈步就给抓住双肩。我定定神,一咬牙抬头。“啊呀,你是林木木!yy的男朋友?”一双大眼睛正瞪着我。旁边一个妙龄女子斜跨着挡住了我的去路。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