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的战斗终于结束,我刚迈出办公室大门,就让徐雨给堵住了。嗨,帅哥,别忘了我们有约啊。
徐雨真是个妖精,这刚下班,又换了一身打扮。比刚才更妖艳。只见她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唇色绯红。让人见了就有想张嘴咬上一口的冲动。
穿着更加惹火,上衣短的上面露出了胸衣,下面短的那圆圆的深陷下去的肚脐调皮地露在外面。
胸前内衣换成透明v纹胸。两个面团近身俯瞰,一览无余。
下半身是露腿短裙。只要你够胆,头低的够低,也是大可见裙底风光的。我的胆不够,没能看到这风光。
但却浮起无尽的想象!
看这架式是盛情难却,我也就不再推迟。爽快的上了徐雨的车。
上车后。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题,车里的气氛略有些尴尬。于是我放了首轻音乐,缓解车里的那一丝沉闷。
“徐经理老家哪里的啊?”我没话找话的试着打破这种沉默。
“云南大理人,你呢?”
“我老家是乌蒙的。算起来我们是老乡了,大理可是个好地方啊?山水特养人,那里的姑娘喝着蝴蝶泉的水,个个都水灵灵的似刚出荷的花儿。难怪你像蝴蝶一样的美丽。”我不失时的夸了她。
女人从不拒绝男人的赞美,就像男人从不拒绝显摆一样。
“哦?这话从何说起呀?为什么不是像母夜叉”她饶有兴致转向我,歪着脑袋问。
《五朵金花》里面不是有首山歌这样唱的么:
蝴蝶泉水清又清
丢个石头试水深
有心摘花怕有刺
哥哥那个心不定
说着话的时候,我看着前方,却在余光看到徐雨脸颊绯红,如醉酒一般。直觉告诉我,她并不是一个很有心的女人。
因为拉话的原故,车内的气氛缓和很多,车窗外,川流不息,街道两旁的路灯被行进的车速拉成两帘倒退的灯幕。
林部长,驾着车的徐雨突然开口,却没了下。
有什么指示说吧。”我稍稍瞄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的犹豫,带着玩味淡淡开口。
她扑哧一声笑了。
“我没想到你这人还挺风趣的。”她那绯红的脸颊舒展了很多。。
“呵呵,我以为人家扔的石头砸起你的心花花了呢,原来之前把人家当傻子一样不解风情呀”我扬了扬眉,以示我的不屑。
她斜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知道吗?刚开始我以为你就是一根木头。”
“你咋知道的,人家小名就叫木木?”我翻下遮光板,做遮羞状。
然后盯了盯镜子里的我,若有所思的说:哦,都怪我长的不够帅,引起你的误会啊。
不是啦,就是因为你帅,又那么年轻,人家还以为你是二世祖,所以才对公司的的美女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啊。
“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夸我像二世祖,到像说我是东莞小王子似的”我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我倒真希望你是二世祖,起码没人敢算计你。
谁?谁算计我?我条件反射的坐直了身子。
她停了车,躲闪我的问话说:到了,我请你吃正宗的蒙自过桥米线。
下了车,到得店里一看:这的确是一家地道的云南风味馆。四面墙上装钸着云南十八怪的条幅。青一色的竹木条凳。一眼望去,还能看到里厨的柴火灶。当然灶里烧的也是那种专门经过处理的无烟柴禾,看的出来,店主人经营的虽是菜馆,但更是经营的一种情调,一种化。
找了一个雅间坐下来,服务生上菜谱,我要了一个个旧柴火鸡,蒙自鸡汤米线。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