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玄英收起妩媚的风情,换了一副端庄雅致的笑脸,“客人稍作,我去给你们泡茶”
车明宇爱喝茶,所以玄英总家里从来不缺好茶。
不多时,茶就端上来了。
一时间,屋子里茶香四溢。
“嗯,好茶”,仅闻茶香,李清州就已经醉了,“明宇君,这是华夏的极品龙井吧?”
“咦?没想到客人也是茶道高手”,玄英边给他们倒着茶,边小小地拍了一记马屁。
“哪里哪里,略懂而已”,李清州眯眼长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啧啧,好茶”
嗤嗤。
玄英胸腔里发出一阵不屑的低吟,在喉咙口打了个转有压回到小腹处。可不是略懂而已,好茶是要先闻其味,观其色,最后再品的。
茶也吟毕,美色也赏了许久,该谈正事儿了。
“明宇君,你看……”
玄英身为小三,自然擅长察言观色,见状立即起身道,“你们谈,我回卧室了”
车明宇赞赏地看了玄英一眼,柔声道,“去吧”
“明宇君,这……”,李清州不安地看了看玄英隐去的卧室房门。
“放心吧清州君,玄英是不会偷听的”
李清州还是不放心,但是事已至此,总不能再寻个地方吧!
“明宇君,闲话咱们就不说了,正事儿要紧”,李清州抿了口茶,润润嗓子,“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发生的事儿似乎有点古怪?”
“嗯”,车明宇深有同感,“是啊,我总感觉这些事儿好像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先是连着两起枪击案把金长在牵扯到里面,再接着就是报纸上说的东里和太元涉嫌枪杀别人,而且这四件案子所用的手枪全是金长在和他属下的,也就是那天晚上替我们办事儿的那些警员们的配枪”
“嗯,关于枪的事儿,我也托人问过金长在了,他说那天晚上1号监室出事以后,那个逃犯就顺手牵羊把他们组里的20多把配枪全都洗劫一空。他怕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所以才瞒着我们的,连蔡镇武那个狡猾的老家伙都瞒过去了”,李清州说道。
说起这个,车明宇就恨得牙痒痒,“金长在那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他不知道法不责众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当初他早点把这件事儿上报的话,哪里还会弄的我们像今天这样被动”
“哎!”,李清州叹口气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金长在当时也是想着能找的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闹成现在这样。他现在就是想改口,也来不及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他了,只谈枪的事儿,其它的一个字也不能说,我们会想办法救他出来的”
“有什么办法?这回,可是署长亲自抓的这个案子,而且金长在已经作为一个反面典型在报纸电视上都曝了光,要救他出来,只怕不容易”
“是啊,我找过你们那个署长,那老头倔的很,一点面子也不给。还抬出申在民那家伙吓唬我,以为我不知道。哼!等这事儿过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李清州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我们总这样被动挨打也不是个事儿,要想个办法找回主动才行啊”
“嗯”,李清州皱着眉头想了想,“明宇君,你看会不会是那个逃犯在背后搞的鬼?最近这段时间除了跟民进党那些家伙有些摩擦之外,我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
“是啊,我也怀疑就是他。我一向为人低调,在总署从不与人结仇,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把太元拖下水不可”
李清州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事儿,最大的嫌疑应该就是那个华夏逃犯了。此时听车明宇这么一说,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金长在他们丢失的手枪在那个逃犯手中,他又跟我们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