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一见是花亦辰,瞬间也没好脸色,冷笑道:“我要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屋子里的秀秀一见花亦辰,又见两个人剑拔弩张,慌忙从里面出来。
“这里是丞相府,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花亦辰道。
李严起身:“这里是丞相府又如何,我就不走,你能耐我何?”说着还挺了挺胸膛。
“李严!”秀秀喊了声,想要让李严别理花亦辰,但花亦辰闻声看去,就见秀秀单薄的身上正披着一件男人的外袍,袍子犹如针一般狠狠的刺痛了花亦辰的眼,花亦辰狠狠的将粥扔在地上,上前一拳挥向李严,李严当然也不会退缩,瞬时,两个大男人就扭倒在一起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秀秀慌了,赶忙上前想要分开两个人。
花亦辰和李严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但李严毕竟是武状元,武功底子是实打实的,而花丞相虽然自幼给花亦辰请了师傅,但花亦辰的性子天性散漫,学了些,就蒙混过去了。
花亦辰虽然没有完全处于下风,但在拳脚上,自然是花亦辰受的多一些,但花亦辰却丝毫没有退缩,如同打红了眼的野兽,凭着本能跟李严扭打在一起。
砰!
突然,两个人同时踢了对方一脚,又同时倒在了地上。
花亦辰刚要起来,但瞥见一旁的秀秀,顿时痛苦的呻 吟起来,但秀秀却想也不想,直接跑到对面,紧张的扶起李严:“李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疼吗?”
花亦辰整个人狠狠的僵硬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他的脑海跟炸裂一般,有一个声音不断不断的浮现出来:哥哥,你有没有事,疼不疼?
哥哥,你有没有事,疼不疼?
可对面,秀秀正紧张无比的检查着李严的伤势,这一刻,花亦辰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狠狠的打偏过去,很疼,很疼。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疼。
他只是愤恨的盯着秀秀,盯着李严,冷声道:“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疼,不过是破了些皮!”
是的,李严只是手上破了些皮,就是连血也没有流的,而他的嘴角早就破了,正流着血,还有他的脚,也正流着血,可这个该死的叫花子,居然什么都没有看见,居然看不见他身上正在流血,居然看不见!
胸口一股浓烈的火燃烧着,烧的花亦辰的胸口窒息一样的闷。
“我扶你进屋,这个伤口需要马上包扎,否则感染了就不好了!”秀秀却好像花亦辰根本不存在一样,扶着李严,就这样跟花亦辰擦肩而过,进了屋子。
风,从天地之间吹过,落在了花亦辰的身上,他觉得犹如刀割,他高大的身躯在原地站了半饷,许久,才转身离开,只是在无人看见的视线里,花亦辰的背影竟第一次透出深深的寂寞。
屋子内。
“没事,一点小伤!”李严想要收回手,这么一点小伤对于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不行,就算伤再小也要包扎,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秀秀却执意要包扎。
李严还想拒绝,但他一抬头,正好看见秀秀正低着头,非常认真的给他包扎着,瞬间,他什么话都没有了,就那么安静的任由秀秀包扎。
“好了!”终于包扎好了,秀秀满意的放开李严的手,只是那么一瞬间,秀秀蓦然意识到自己竟就这样和李严的手相触了很久,脸蓦然红了起来。
“你,脸怎么红了?”李严发现了,问到。
秀秀慌忙低下头,撒谎道:“风寒的缘故!”
李严这才想起,秀秀还病着,道:“你等着,我马上回来!”然后不等秀秀反应过来,已经翻墙离开了。
秀秀有些落寞,她竟希望能跟李严多相处一会儿,正当秀秀以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