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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人生是不是个令人失望的糟糕冷笑话。每天推开窗看到的,的确只有那棵歪脖子果树默默受伤。一只白喜鹊总站在枝头饱食,终日高高在上地放声高歌世界的美好。

    大雨倾盆,不知所措。想对世界抱怨,抒发疯狂的忧伤。

    终于,不能再说话了。终于,不用再四处寻找了。

    那棵棕榈树苗或许在暗中疯长,到时白喜鹊会不会以胜者的姿态光临?人们也永远不会知道是好是坏,真相大白?

    鸡蛋与与鹅卵石一样光滑,摆在台面上都不算难看,他们都知道如何教人赏心悦目。

    人们在广场看到奇异天象,光天化日之下笑眼观看着一切。天空飘着一股昨天的味道:鹦鹉被吊死在附近的路灯下,我们永远也听不见他最后的预言。

    夜晚在云蟒的见证下,红砖老楼终于没能抵住毁灭,失去了最后的荣光。翌日留下尸体的不只有他,铁履踏到一个坚硬的突起,鸡蛋也粉身碎骨。噢,这没什么,圆滑不过就此绝迹。它听不见有人在惨叫,有人在挣扎。

    体验死亡带来的甜蜜,剿灭这廉价生命毫无怜悯。

    “他有不容人和有仇必报的正直,可以奔跑得更快......”

    曾有人想用幽默调侃不可非议地撼动权威,下午的暴风骤雨过后。

    “可笑的道德,无聊的人性。我就是神!”他说。

    风披纸墨,叶扫东厢。执笔江湖,才看汪洋。闲庭鞘面,丈铁光寒。林中十里,泛指河山。踏浪惊空灵泉颤,行道方途圣光言。人莫辩,望眼是来年。

    甘梅望不断,覆岸云影张。管弦邀美酒,二五沃冰汤。提笔挥毫留玄墨,骈竹作简倚素墙。三年又逝潮汉水,满目春风见东皇。游不定,丹青洒华章。

    “惊鲤。”

    七彩巨鲤横坠在簇拥“砂鹰”的层层戈障,一晌石破天惊,气吞山河。会场中人四散而走,未得去的也皆是呆若木鸡。排风倒雨,振警愚顽。翻水覆流,颤栗心魄。

    磅礴声势后,土灰飘疏,伴风远飞。一圈圈石矛阵壁眼里湮灭,惊鲤也消失了。

    “砂鹰”站在寥阔的长台上。他身上的铠甲支离破碎,残缺不堪的衣衫染着浓稠的暗黄血浆。一度的高傲,磨空泯绝。

    “终究是没想到,双星之阶,竟然有陨落三星的能力。业言,作为天骄,你确实不能以常理而度之。”

    业言平静望着面前奄息累累的“砂鹰”,却无法夷愉起来。不能一击必杀,就是自身沦亡。他,已经将自身所有的气力,倾注在‘惊鲤’中,无法再战。

    “幸亏土元素血统的拥有者,身躯坚韧非凡,安如泰山,牢不可破。我还祭出了自身最为硬固的守护法则来抵御你的杀招,竟还是土崩瓦解,狼狈如此。”

    “砂鹰”大笑起来:“可你已经再无底牌。现在,我是刀俎,你为鱼肉。”

    他左臂微举。随之,场地内浩繁土石,鑤破开来。

    飞沙走石在他身后鸠集成了成百上千的尖矛,泊浮半空。其欲逐逐,虎视眈眈。

    业言浑身无力,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像是要闪躲,却无补于事。

    “业言,后会无期。”

    “嗖!”、“嗖!”

    破风声不绝于耳,业言无遗余力地退避。

    他的速度渐渐变得迟缓。接下来这支刺来的石矛......

    已经来不及了!业言将双臂架在身前。这最后一搏,也只是杯水车薪......死神的威胁,丧命的寒战,正在濒临!

    一鸣豁响,回荡在整片广场,还夹着崩坏的声音。

    业言睁开闭上的双眼。

    那支致命的利矛居然在自己的脚下被洞穿成两截,断矛旁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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