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在前一世,莫小驻未能参加高考,这一世,参加科举考试,便成了他的夙愿。
历史,就这样在延续着。
晌午,老李头拿出仅有的一点碎银子,对着儿媳妇道:“然儿,你去镇上买米的时候,捎二斤肉,狗子最近读书用功,我怕他亏了身体。”
午,饭桌上,莫小驻在自己面前看到了荤腥,但是全家人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只有他的娘子一个劲的把荤腥夹到他的碗里。
“李二狗,这全是你造的孽。现在,就让我来替你担起这个家吧。”莫小驻在心里念叨。
他将碗里的荤腥又分给老李头和娘亲,还有自己的娘子,还有一个管家。以前二狗子家里是地主,家境还不错,府上还有些下人。后来,李家因为二狗子赌博,每天都替他还债,家境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下人们都走了,只有这个管家一直没走。
下午的时候,莫小驻去找铁驴。老李头看着莫小驻的背影唉声叹气。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本以为李二狗浪子回头,却是一场空欢喜。
莫小驻自然之道老李头心的想法,但现在家里面揭不开锅,他只能昧着良心,去找铁驴要那日赌局的银子。
莫小驻根据李二狗的记忆,找到了铁驴家。铁驴正在家里面和一群狐朋狗友摇骰子。
莫小驻一进门,铁驴就像见到财主一样迎了上来。
“呀!是什么风把狗子哥你吹来了”铁驴虽然四十好几了,却叫二狗子哥哥。
莫小驻对这个泼皮没有任何好感,在李二狗的记忆,他染上赌博,一半是铁驴的功劳。
“上次那次赌局,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摇出了豹子,你输了,那二十银子还没给我。”莫小驻开门见山。
“记得记得,唉,真是太可惜了,差点,我就能过继你家小娘子了,哈哈哈。”铁驴很遗憾。
“既然这样,愿赌服输,还请铁驴兄把输的银子给我。”莫小驻并不想久留。因为他久留一刻,家里人的心就沉重一分。
“要我还钱也可以,那你必须再拿你家娘子再和我赌一局,赢了双倍偿还,输了,二十两银子给你便是。”铁驴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他认为嗜赌如命的二狗子一定会上当。
可惜,他不知道,二狗子已经不是以前的二狗子了。
“对不起,我已经戒赌了。”莫小驻无奈道。
“什么!”
铁驴显然对这个回答始料未及。但让他空掏出二十两银子,也没那么容易。铁驴嘴角抹过一丝嘲讽,冷笑了两声。
“啧啧,二狗子,你居然学好了,真是让兄弟我惊讶!要我给你二十两银子也可以,不过嘛,你有两种选择。要么,你用你家娘子再和我赌上一局,要么,你从我的胯下钻过去,自己去拿这二十两银子。”说完,铁驴将银子放在胯下,笑眯眯地看着莫小驻。
莫小驻觉得脸很疼。
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下跪,这关乎男人的尊严,更何况是跪在别人的胯下。
莫小驻自然不会做出李二狗赌妻行为,但让他承受着胯下之辱,他心里如何遭得住。
“哈哈哈,他怕了!”
“李二狗,李二狗,真是人如其名啊!喜欢像狗一样钻别人的裤裆。”
“二狗子,下次缺银子就找我,要多少给多少。我不要你钻裤裆,只要你把你家娘子借我一晚还债就行了”
周围传来一阵阵嘲讽。
莫小驻嘴角抹过一丝冷笑,寒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若我有身份地位,他们又如何敢如此瞧不起我。今日所受之辱,来日,我莫小驻必十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