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转眼便已吸引了无数的视线。
“请主子吩咐。”
“还是去一躺郁俯吧,一般来说……这种伤心时候,她肯定会找个宽厚的肩膀靠一靠……”
清九:主子,你终于正常了。
“这样,你主子我就又能抱到美人啦,指不定哪一天她就对本公子投怀送抱,芳心暗许。”慕容燕回笑得如沐春风,不同于这乱世的仙风道骨,不同于这闹世的矜贵傲慢,唯有与这闹世相同的就是:痞气,从骨里渗透,彻彻底底。
清九:呵呵,他想多了,主子,还是……智商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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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俯。
昔日的首富之俯,今日的狼狈之院,鲜明的对比。
“梅红,你怎么不走?”郁轻璃靠在石柱上,唯一一个没被毁的石柱,上面还雕刻着二龙戏珠,还能看到昔日的辉煌。
“小姐,梅红不走,梅红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梅红心疼小姐,吃的她一热再热,二天了,小姐颗米未进,滴水未喝,这样下去怎么行。
“是么?”郁轻璃轻轻一声……便不在言语。
“小姐,吃点……”
“东西准备好了么?”郁轻璃截住她问道。
梅红被问得一愣,稍后才想到,立刻下去,不一会儿又跑过来,手里拿了两个骨灰盒。
“小姐,给……”
郁轻璃接过母亲的那一个,握在手心,干涩的眸子终于有了丝情绪,沉痛,沉痛……
“梅红,去找个安静环境好的地方,葬了吧……”郁轻璃最后三个字,从喉咙里滚出来,有一种蜡烛燃尽的无力与苍丧。
梅红对样的小姐感到有些害怕……好像什么都不在她心里,什么都不在她眼里,只剩一个躯壳。
想说些什么时,郁轻璃已然拿走了另一个骨灰盒,朝着郁正砂暂住的小屋而去。
这是郁正砂唯一可以休息的地方,极是简陋,该烧的也都被烧了,现场依然脏乱,身边只有一个忠心耿耿的管家,江白,一个从12岁就跟着郁正砂的男人。
郁正砂看来也极是颓废,坐在椅子上,半垂着眸,脸色苍白,然而头依然是扬起的。
郁正砂就是这样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允许自己低头,除非是皇上,天子!他不得不跪,不得不低头!
他的傲世清高,成就了他今天在朝廷里无法悍动的位置。这样的性格照理是难讨喜欢的,然而皇上却极其重用。
郁轻璃刚走近人,他便启口,“有事?”声音寡淡,没有一丝起伏,说话时看也没看郁轻璃一眼。
“是的。父亲,这是我娘的骨灰,毕竟与你夫妻一场,毕竟是你明媒正娶,毕竟爱你这么些年,毕竟……你们之间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她死了,这最后的留念理应归你。”郁轻璃双手捧着它,走到父亲前,双手伸直,等着他拿。
郁正砂这时才看向他,精幽的眸中划过高深莫测!
就那么看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母亲的毒是我下的?放火也是我烧的?”
郁轻璃没回,脊背挺得笔直。几天未合眼的眼晴干涩,没有兹润,血丝布满眼眶,那张脸却还是一样的精致,纸样的白,有种弱不禁风的杨柳之姿,更有种不畏强风的韧劲儿。
这样的沉默……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郁轻璃也确实给了郁正砂这样的感觉,是的,她的确是这样认为。
“无法,怪也只能层我郁某教导无方。那么你准备如何?替你娘报仇杀了我?或者和我断绝父女关系?”郁正砂挑眉回,没有打算去接骨灰盒的打算。
“女儿不敢。女儿也从没怀疑父亲会害死娘,只是生气……父亲为何没有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