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绝对极具杀伤力，满是好奇的问道。

    “我好像什么都会，又好像什么都不会。”百里云修却是脸色不变，继续打机锋。

    “那你叫什么？”慕文裳咬牙，继续发问。

    “百里云修。”

    “我是不是应该拜一下师父，做一个拜师礼？”

    “你说呢？”百里云修风度依旧的反问着。

    “我只有五岁。”

    “那又怎样？”

    “所以那个什么狗屁的拜师礼你觉得我会？”慕文裳终于发飙了，却看的百里云修眼中的笑意更加浓郁。

    “为师以为徒儿天资卓绝，这等小事必然不在话下。”百里云修凉凉的开了口，在身前的小丫头彻底暴走之前，又开口道，“无需太过麻烦，你只需在地上磕一个头，然后叫我一声师父即可。”

    “可有问题？”

    慕文裳在百里云修话音未落之时瞬间跪下，暗骂古人膝盖不值钱，嘴里却毫不犹豫的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黎阳王朝中师父的位置其实相当重要，因为王朝中每个人可以有很多先生，但是师傅却只能有一个，且谨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训诫。但凡大户人家为子女挑选师父时，莫不是慎之又慎，要是让人知道一大一小就如此莫名其妙近乎玩笑般的完成了王朝中异常重要的拜师仪式，不惊掉下巴才怪。

    距离拜师已是有一段时日，只是这几日中，百里云修并没有教慕文裳任何东西，只随手扔给慕文裳一本医书，让她自己看完。慕文瑾倒是又来过碧云轩好几次，说是大娘想她了，可都被慕文裳冷脸堵了回去，他倒是有毅力，每日必到碧云轩报道，最后慕文裳脸冷脸都欠奉了。

    看着月光中优哉游哉对月浅酌的便宜师父，慕文裳无语，莫不真是便宜无好货？无力的将头埋回到书里，暗自安慰道，既已上了贼船，还是先把这医书看完了吧。

    “你夜夜来此处，家人可有发现？”百里云修看着，状似平常的问道。

    “没有，知道你不愿让人知道你是我师父，我可是很小心的。”慕文裳撇撇嘴，非常不满。

    捏了捏自己的小脸儿问道：“我很笨？还是我不够漂亮？很丢师父的脸？”

    百里云修被慕文裳后面的话逗乐，旋即表情戏谑道：“徒儿觉得自己现在能叫做漂亮？为师的弟子果然是与众不同。”

    “师父，我还小！”慕文裳脸色不善咬牙切齿的立即反驳道，“若等我长大，也必然如那苏妲己一般祸国殃民，倾城妖孽！”挥舞着一双短胳膊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女子最是在意容貌，被人如此鄙视，那绝对是不容原谅！尽管她自己也知道一个五岁的小娃娃确实不怎么能看的出来美丑……

    只是话一出口，慕文裳就悔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说她举哪个例子不好，偏要举妲己！美是美了，可是好像不是什么好人啊……

    “谁是苏妲己？”百里云修看着小徒弟懊恼的样子，却是根本不知苏妲己是何许人也，便顺口问道。

    想起百里云修并不知道苏妲己的劣迹斑斑，慕文裳眼睛一转，坏笑着说道，“苏妲己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天下间若单论美貌更是无人能出其右，那可当真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啊！”怕百里云修继续发问，慕文裳干脆很是无耻的将百里云修刚想问出口的话噎了回去。“只不过她为人低调的很，所以师父如若不知也属正常。”

    “既如此，那裳儿以后就做那妲己祸国殃民好了，为师拭目以待。”说完眼中笑意不减。慕文裳的嘴角抽了抽，暗想这个狐狸师傅一定是从自己的窘态中猜出了什么，不然定是不会如此。

    百里云修看着这个异常优秀的徒弟，看着手中的青瓷盏但笑不语，一个五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