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的心也跟着尼泊尔军刀刀柄一样破碎,还好的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有一块刀片隔着棺椁盖,有那么一条小缝隙,因为这条小缝隙我能活得久一些。
现在我再次用力踢,棺材无动于衷,看来我只能等待老鬼的救援。
婷婷问我,“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我拧着眉回答道:“我看到了无数和我这个一模一样的棺椁,有的是棺材。”
“我也不知道东凌国为什么要这么摆。”
婷婷叫一个东凌国的鬼,把我这里的情况一说,最后婷婷泄气道:“它们也不知道你所在的空间是什么情况。”
我没有泄气,我相信老鬼回来救我的。接着听婷婷的一句话,我真想掐死她。
她说,“老鬼那么久都没见到他来救你,会不会他也在其中的一个棺椁里面?”
我想绝无可能,老鬼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和我一样被关进棺椁里。
突然我的棺椁盖慢慢的往上提,就好像人们吃饭的时候提起在菜盘上的保温罩一样。
我屏住呼吸,捏紧了手中的手电筒,待会只要不是老鬼大馗大肥,我都会给它一电筒。
尼泊尔刀片我没有取下来,万一棺椁盖又盖上,那么必死无疑。
婷婷也没有说话,但是我感觉得到有种力量在我心中蓄力待发的感觉。
棺椁盖慢慢的往上提,似乎并不着急,每棺椁盖提升一点,我的心就猛跳一点,突然我心中咯噔一声,我抬手就是用手电筒砸我面前的怪物。
“刘益小心后面。”,听到婷婷迫切的声音,我对前就是一个翻滚。
翻滚过后只觉得背后生风,寒气逼人。
拿手电筒一照,我心也是凉嗖嗖的,只见现在我面前一只奇怪的生物,身体如同马身,脚如同蜈蚣脚,头则是蛇头。
它身上粘满恶心液体,液体滴落在地上,地上会腐蚀一点。
此时它对着我愤怒吐蛇信子(蛇吐舌头),一伸一缩的,仿佛随时都要爆发一样。
我知道它此时是打量我,看看我对它有没有威胁。
手中的电筒因为刚刚拍这只怪物,粘了它身上的液体,慢慢的被腐蚀。
灯光也是慢慢的变黑暗,它一直盯着我手电筒,因为手电筒对它开说是未知的,它自然害怕。
我也知道我手电筒熄灭的那一刻,就是他出击的那一刻。最可气的是我不能后退,只要后退它就会认为你害怕它,既然手电筒开着它照样攻击你。
你们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想说的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婷婷的声音从我的身体传入我的耳朵里,只听她惊恐的说道:“这…这是百变虚兽。”
“百变虚兽?,这应该是贪吧!”,我的声音没有得到婷婷的回答,而且刚刚在我心中的蓄力待发的那种感觉不见了,我想这婷婷不会丢下我跑了吧,卧槽真没义气,我抬头看那个吐着蛇信子的蛇头,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我灵光一闪,蛇头没有骨头,筋多一点而已。蛇头绝对挡不住尼泊尔军刀的锋利。
看了看还在棺椁架上的尼泊尔军刀刀片,我心生一计。
我抬手向这个“贪”扔出手电筒,它果然一边后退一边用肢体来拍打,趁着这空档期我翻身捏住尼泊尔军刀刀片,因为没有刀柄,一捏之下我手生疼。
我怒吼一声,在手电筒熄灭的前一秒对准“贪”的蛇头一刀下去,只听咔嚓一声,一个蛇头飞出几米外。
我冷哼一声,“真是弱,看来古人把这弱鸡搞神化了。”
不过丢下我逃跑的婷婷怕什么呢?算了,不想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贪”并没有倒地,也没有血液喷洒出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