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哥!”
费天虎笑道:“多谢贤弟美意!其实比起这宁远将军,愚兄更高兴的乃是终于可以与香莲姑娘长相厮守了。”
马广泰闻言既惊又喜,说道:“如此说来,大哥岂不是双喜临门?”
费天虎心内欢喜,点头答道:“是的是的!明日,我便迎娶香莲姑娘,以偿她垂青之恩,相思之苦!”
马广泰心内欢喜,却忽地想到牛小芳,不禁暗自伤神,默默无言。
费天虎见状,奇道:“贤弟这是为何,愚兄要成家立业,贤弟为何反不高兴也?”
马广泰摇头,正欲说话,只见秦立匆匆走来,口叫道:“费将军!秦将军有紧急军情,命你速速回府商谈!”
费天虎起身说道:“费某这就回府!”言毕对着马广泰说道:“贤弟,愚兄有要事在身,便先行一步,明日,来喝愚兄喜酒!勿得推辞!”
马广泰急忙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费天虎大笑一声,随秦立走出何府,马广泰望着费天虎远去,顿觉心内彷徨,禁不住独自痛饮。不提。
却说费天虎着急忙慌到了秦府后,见秦万川悠然自饮,并无紧急之色,遂疑道:“秦将军,属下听闻有紧急军情,不知”
秦万川哈哈大笑道:“费将军与香莲姑娘郎才女貌,如今要喜结连理,此等人间美事,岂不是头等紧急军情?”
费天虎先惊后喜,正要施礼言谢,秦万川大一挥,对着秦立说道:“费将军对那香莲姑娘一刻不见,如隔秋,你还不速速带费将军前去与香莲姑娘团聚?”
秦立闻言笑道:“小人遵命!”言毕对着费天虎施礼,笑道:“费将军请随我来!”
费天虎见秦立笑得诡异,心内虽甚觉奇怪,然按捺不住见到香莲姑娘之喜,闻言后急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费某就多谢将军美意!费某告退!”言毕拱施礼。
秦万川亦施礼道:“费将军,请!”
费天虎遂随秦立走出秦府,只见约莫有五十人,护送着费天虎出了洛阳城,出城走了约莫十里,费天虎见仍不见香莲姑娘踪影,遂心内焦急,说道:“且还有多远哩?”
秦立笑道:“费将军且莫着急,再走五里地便到。”言毕于怀取出一坛檀香,香气四溢。
费天虎心系香莲姑娘,并未以为意,闻到檀香味后忽地心内暗叫道:“檀香!不妙!”
却原来想起那日毒之事,果然,暗地察觉道内息有阻,头晕目眩,心内暗惊:“却原来这伙人是来杀我的!然刚才走得匆忙,竟未带酒壶,如今没了烈酒,如何解毒?”心急忙盘算对策。
那秦立甚是眼尖,见费天虎面色难看,急忙问道:“费将军是否身体不适?何以脸色大变?”
费天虎急忙笑道:“无妨无妨!费某只是想到,即将见到朝思暮想之香莲姑娘,心内怎能不激动得汹涌澎湃?”
秦立笑道:“却原来如此!费将军不单身过人,更是性情人也!”言毕不以为意。
却说那费天虎见秦立并未怀疑,遂心内暗自盘算:“这伙人想必都是身不凡之辈,见他人人紧扣兵器,只怕我一露出毒迹象,必遭其蜂拥而上乱刀斩杀,若是我先行出,趁其不备,或许尚有一丝会杀出重围。”心计较完毕,遂说道:“咦!话说那东海王赏了我黄金千两,正巧,身上带了些许,兄弟们护送我出城如此辛苦,费某无以为谢,不如,将黄金分送给兄弟们饮酒如何?”
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伙人焉能受得起黄金之诱?秦立等人闻言后皆大喜,纷纷止马,说道:“多谢费将军美意!”
费天虎笑着跳下马去,佯做于包袱取物模样,引得众人纷纷下马围将过来,费天虎心暗喜,见众人皆围了过来,遂猛地大喝一声,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