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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闪避,猝地反手折断身旁矮树的枯枝,把枯枝迎了去。

    “啪”的一声,枯枝及时赶,竟将白阿悲的剑势阻截。

    白阿悲一呆,愤愤的道:

    “好啊!这不是爹爹教我们的剑法吗?你当真偷了?”说着又挥一剑。

    此剑招式简单异常,使剑法门全仗内力修为,白阿崔自恃年纪较钱柳为长,气力应远胜于他。这一招他纵然能挡,枯枝亦必脱手!

    岂料钱柳回枝一送,竟然使用同一剑法挡其来招。

    在旁的白阿崔瞧见钱柳使出同一剑法,也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二人剑势一碰之下,白阿悲手木剑意外地飞脱!由于两者剑法相同,故此优劣立判,无所遁形,钱柳终较白阿悲略胜一筹。

    钱柳并没乘胜追击,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白阿悲羞愧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之下,提剑再,此时白阿崔眼见不妙,亦展身加入战团,混战起来。

    纵然钱柳偷学而得此一。两式粗浅剑法,但终究仅是借天赋依着所见而使,从未正式学剑,一人尚可应付自如,二人齐来,不免令他感到吃力非常,迭遇险招!

    三人斗得正酣,白阿崔突乘隙剑走门,急急刺向钱柳的咽喉,此着本无甚厉害之处,但钱柳正忙于格开白阿悲攻势均力敌,枯枝一时分身不暇,惟有举臂一挥,顿时白阿崔的木剑齐柄震断!

    白阿崔岂料到这个幼弟的气力如此强横,拿着那半截断剑呆立当场,另一边的白阿悲觑准钱柳心神略分,知道机不可失,遂乘人之危,回剑向其右目戳去!

    这一剑当真非同小可,因为白阿悲手拿着的虽是木剑,但若被其刺,右眼必瞎无疑,连呆立一旁的白阿崔,亦觉其兄出手未免过于狠辣!

    眼看钱柳已来不及闪避,倏地,一块小石破空划到,“啪”的一声,木剑在距钱柳眼前数寸给来石一弹,霎时一断为二!

    与此同时,一条魁梧的身影已如疾矢般飞身前,白阿悲和白阿崔不未及瞧清来者是谁,两张脸蛋已给那人“□啪□啪”的打了四。五记耳光。手断剑亦于慌乱掉到地。

    来者正是白居易,他其实早已回来,但刚巧碰见三个儿子大打出手,一时好想看看钱柳的身手究竟如何,于是避于一旁观战,此时只见他横眉怒目,暴喝道∶

    “畜生,以众凌寡,胜之不武,我向来怎样教导你俩练剑之道?”

    二人早给父亲打至头昏脑胀,现下更听见其厉声斥责,一时羞愧难当,低下头噤若寒蝉。

    “快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们!”白居易怒道。

    阿悲和白阿崔怎敢不从,二人犹如丧家之犬,悻悻然离去。

    白居易随即回头察看钱柳有否受伤,才发觉他震断白阿崔木剑之手臂竟然丝毫无损,不禁放心头大石,脑际继而浮现适才他与自己儿子对拆时的身形和剑法,心想此子仅是每天在旁观看,便已有此等成绩,爱才之情油然而生脱口赞道∶

    “六六,看来你极具练武的天份,难怪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你,便觉你有一股特殊的气质!”

    钱柳虽闻赞美之辞,可是脸毫无半点喜色,白居易也不介怀,道∶

    “倘若你愿意的话,那打从明儿开始,我正式传你剑法,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钱柳的表情,却见他悄无反应,遂接着道∶

    “不单是教他俩兄弟的入门皮毛,还有我家传的白家剑法!他俩根本没有这样的资质,只有你,你一定可以尽将白家剑法融会贯通!”

    他独具慧眼,满腔热诚,一心希望此子能够点头答应,谁知钱柳只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跟着便转身回走。

    白居易知其并不接受,情急之下,即时喝止,道∶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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