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可知潼关。”
闻李儒之话,董卓一愣,道。
“潼关,这天下第一关,老夫怎能不知啊。”
“潼关与函谷关两关相连,隔一谷,名曰函谷。
“函谷之东头为函谷关,面向洛阳。函谷之西头为潼关,靠向长安。”
“由于函谷中的河道改向,函谷关以废,潼关代替函谷关。”
“老夫深知潼关重要,现今还留两万人马,在驻守潼关。”
“孝儒,为何提到潼关啊。”
闻董卓之话,李儒摸着三寸胡须,道。
“主公,孝儒之所以提到潼关,乃是想到了虎牢关和汜水关。”
“主公之兵马,如守两关,实乃分兵。分兵,乃兵家大忌也。”
“不如出洛阳,迁都长安,吾等占据关中,然后合兵共守潼关,岂不妙哉。”
听着李儒的话,董卓眉头紧皱,也不穿鞋,光着脚在地上行走。不停的思考起来。
李儒看着思考的董卓,又道。
“战国之时,秦国据守函谷关,当得进可攻,退可守。”
“想那苏秦何等奇才,配六国相印,合纵之术天下无敌。”
“然六国合纵伐秦,却无功而返,正是靠雄关之利也。”
“现今潼关比之函谷关,更加险要,吾等占据关中,严守潼关,养兵观天下形势。”
“待时机来临,出关中,率兵荡平众诸侯,可定天下也。”
李儒的这句话,让董卓不禁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道。
“孝儒,汝之话,言之有理啊。
“可长安不比洛阳。
“长安人少,洛阳人多,且洛阳资财雄厚,粮草丰足。这一迁都,老夫损失颇大啊。”
得知董卓之忧,李儒笑着又道。
“迁都,迁得不仅皇帝,文武百官,还有人,财,粮也。”
“主公可在长安再立皇都,安顿皇帝与朝中文武,并将洛阳之人口,财物,粮草全部迁到长安。到了那时,长安,既是现今的洛阳。”
李儒的话,让董卓终于解惑,然后满脸大喜道。
“孝儒,汝之计策,好也,妙也。现今之时,迁都长安,据守潼关,方为最佳之选啊。”
“孝儒,汝真乃老夫之智囊也。”
闻董卓的夸奖之言,李儒微微一笑,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着董卓,满脸郑重的道。
“这迁离人口,必会天怒人怨。”
“人皆是留恋故土,主公这一迁都,定会让天子百官愤恨,又背上洛阳百姓之骂名。”
闻李儒之话,董卓哈哈大笑,道。
“孝儒误虑,人皆怕死,杀了便是,我看谁敢骂老夫。”
“迁都,对我董卓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带着洛阳的一切,西迁长安,势在必行。”
董卓经过反复思考,决心以下,当即下达了命令。
“孝儒听令。”
李儒闻董卓之话,连忙跪下接令。
“孝儒,此次迁都之责,干系重大,老夫调配皇帝,百官。孝儒你调配洛阳百姓。”
“如有人抵抗,皆斩。”
“待迁都过后,火烧帝宫,不要给关外诸侯留下任何东西。”
董卓面露凶残之色,浑身杀气直冒,当得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洛阳城深夜,司徒公府别院,阵阵低沉的哭泣,不时从内府的池塘传出。
寻声而望,却见一窈窕少女,蹲在池塘边,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面庞,滑入池水中。
一轮明月倒映在池塘里,柔和的月光,将此女的容颜呈现出来。
只见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