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平的伤口中。
晕过去的陈平,眉头瞬间紧皱,面上亦待痛苦之色。
“少主,你看他下面。”秀儿指着陈平的身下,俏脸通红。
张蝉听着秀儿的话,看向秀儿所指,片片红云,染满面颊。
“这是黄金汤在作用,勿要大惊小怪。秀儿,去打一盆凉水去。”
看着出去的秀儿,张蝉拿出短刀,将陈平的短裤,给一刀刀划开。
耸立的那物,失去了束缚,一下弹出,打在张蝉的小手上。
“呀”。张蝉惊叫一声,一瞬间失去力气,瘫在陈平怀里。
“少主,你真要阉了陈平。”
打水回来的秀儿,看着拿刀的张蝉,又看着陈平的身下,小嘴成了圆形。
“哼,我是真想阉了他,但是他放了你我,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把凉水拿来。”
张蝉十分狼狈,眼睛微闭,小手抓住那物,放在了凉水中。
站立一旁的秀儿,脸上的花斑娇艳欲滴,看了几眼后,呼吸不禁急促,背过身去。
晕过去的陈平,做了个梦,他梦见了琅邪城,梦见了张蝉。
梦见在琅邪城的西厢房,与张蝉度过的美好时光。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陈平希望,这种梦,能一直做下去。可阵阵麻痒,让陈平不得不醒来。
待陈平睁开眼时,草堂,还是那个草堂,但是他的身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贯穿肋部的伤口,以完全结疤,再无一丝疼痛。
那麻痒以证明,此致命伤口,正在快速愈合。
陈平试着挥出一拳,心中大喜。因为陈平发现,现在的他,以能挥出九成力量。
陈平相信,按照这样的愈合速度,过不了一天,这贯通伤,就可痊愈。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噼啪啪的声响从身体传出。陈平看着强壮的身体,非常满意。
但是,当目光移到腰间时,陈平一瞬间,感到了阵阵寒意。
碎成布条的短裤,让陈平神经紧绷。陈平连忙向下身看去,终于松了口气。
“难道是张蝉所为,是她给我治的伤么。为何不按心愿动手。”
淡淡香气,从陈平的胸口传来。香气的来源,是张蝉用短刀,刺伤的地方。
这种香味,陈平永远都无法忘记,正是张蝉的体香。
闻着那体香,陈平的内心,可谓百感交集。
“张蝉,为何如此,为何一直牵着我的心。为何孤身一人,带着吾的骨肉,在江湖飘零。”
知道前因后果的陈平,心中阵阵绞痛。黯然神伤。
陈平只能希望,有一天,张蝉感到累的时候,能回到他的身边。
感怀之后,陈平知道,此刻不能儿女情长。
宦官的眼线,遍布整个洛阳城。此草堂,实在危险之极。那张蝉,只能有缘再见了。
陈平检查了全身,除了丢失的半罐茶叶,再无任何损失。
茶叶,陈平记得很清楚,在脱衣时,放在了草堂的案几上。想必茶叶,是被张蝉拿走的。
只要张蝉,秀儿不害他,损失的茶叶,对陈平来说,就不是损失。
找出备好的衣物,陈平连忙穿起,然后将段珪的头,用黑布包裹。
检查无误后,陈平打开了草堂的门,伴着夜色,快速离开了草堂。
陈平经历了生与死,精彩又刺激的一夜。而曹操,同样如此。
本于袁绍联合,刺杀张让。但袁绍以生病为由,一拖再拖。
曹操对袁绍呲之以鼻,孤身一人,亲自入后宫,刺杀张让。
曹操的本意,是不想进后宫的,而是等张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