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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的确是陷害。

    那粮仓卒长,乃糜竺的心腹。对糜家忠心耿耿。就算死,也不会说出真正的秘密。

    糜竺乃徐州别驾,掌握徐州一州之军粮,用军粮陷害他人,易如反掌。

    糜竺密令卒长,烧去一千石军粮,然后嫁祸琅邪太守,王真。

    糜竺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现陈平是五阳校尉,糜芳是两阳县尉,可以说两家掌握了琅邪郡的军权。

    这必然要和琅邪士族开战。

    先弄倒琅邪的最大官员,琅邪太守王真,那么剩下官员,要消灭的话,易如反掌。

    如不陷害琅邪太守王真,那么这些琅邪官员,定会为难陈平与糜芳。

    为了家族利益,陈登与糜竺,只好用陷害之法,借陶谦之手,除去王真。

    陈登与糜竺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徐州陈家,徐州糜家,必须要在琅邪郡,有着一席之地。

    人证物证俱在,再加上现今所处的形势,陶谦立即下令,免去王真的所有职务,然后彻底进行收查。

    其实陈登与糜竺的做法,陶谦非常明白,所有的士族高官,也非常明白。

    士族间的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陶谦是偏向徐州士族的。但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琅邪士族,太不争气。

    黄巾两度攻破琅邪郡城,让陶谦彻底对琅邪的士族官员,失去了信心。

    王真被陶谦囚禁。待剿灭黄巾后,陶谦将亲自上书朝廷,让京都的皇帝,裁决王真。

    陶谦是不可能杀王真的,就是想杀,也不敢杀。

    王真是朝廷任命的琅邪太守,岂可说杀就杀。必须用政治游戏,才能彻底搞垮王真。

    如陶谦当了州牧,就完全不一样了。

    州牧和太守虽然是同一官职,但职权却大不一样。

    州牧不仅管政,还能管军,可以说一州的所有权利,都被州牧管辖。

    当得州牧,要罢免一太守,可以不用上报朝廷,直接罢免。

    而陶谦的目标,就是奔着一州之牧去的。

    宫中党人曾密言陶谦,当今灵帝,有将刺史改为州牧之想法。

    如清剿了一州之黄巾,那么凭借着陶谦与上层的关系,当有十成把握,获得州牧一职。

    所以陶谦,才如此积极清剿黄巾。如没有重大利益,陶谦是不会这么做的。

    待我陶谦当了州牧,吾一定大刀阔斧,对尔等不拥戴的士族,进行彻底封杀。

    权力欲极强的陶谦,想到了州牧之位,心情亦好受了许多。

    陈登说的最后一条,并不存在。那么只有第一条与第二条了。

    第一条,黄巾以城中百姓当军粮,这一点陶谦无能为力。那么只能对第二条进行阻止。

    找到地道的出口,然后彻底封堵。

    但找地道出口,却如大海捞针一般。因为除了黄巾以外,谁都不知道,这地道的出口所在。

    况且这第一条和第二条,乃陈登的猜测,有没有,还是两说。

    陶谦当然不愿意分兵,进行所谓的探索。如黄巾再一次从城内突围,如招架不住,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城中的张白骑和黄巾力士,可是深深震慑了陶谦。

    可这种猜测现已被众人接受,包括陶谦自己,也十分相信第二种可能,所以,必须要派人查。

    陶谦想到了五阳校尉,陈平。

    陈平挖壕沟,砍巨木围城,让陶谦和所有官员都刮目相看。

    陈平可文可武,负责查秘道一事,当可为之。

    这是陶谦,对陈平的再一次考验。

    琅邪郡城,陈平与糜芳,正单膝跪地,听着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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