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又商议了半天,最后咬着牙决定有限度地相信这流氓货。
但底限是他要蒙眼睛,孟野又说蒙眼睛没法看到虫子。
实在没有办法之下,龚若烟终于勉强同意了,条件是她必须要清醒着,必须要穿着内/裤,不能被他看到什么,更要防着这个坏人手指不老实。
孟野严肃地坚持一定要手感,又是一番讨价还价,才达成一致:龚若烟可以穿着内/裤,但在对应的会阴位置,留一个小窟窿。
本来她们一致认为这个人是色/情狂,借机占便宜,但凭着她们十七八年的人生经验,愣是没发现孟野眼睛里有一丝的下流。
龚若烟最后关头灵光一闪,不仅穿着内裤,还穿着外面的病服,只不过病服也剪了一个小洞。
让你连腿也看不到。
她打算着,如果治不好,那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到时候,算让她爸爸滥用职权,也要把这个坏人治成王八。
在龚若烟的要求下,孟野修剪了指甲,并去洗手间里洗手,他在里面问:“这个白色的椭圆形东西里是洗手水吗?怎么洗手的地方还带个盖子?”
二女心里一惊,盖子?
花语柔一边叫停,一边跑到洗手间,发现这个帅男正蹲在马桶边,准备把手伸进去。
果然还是神经有问题的人!
在花语柔的亲自伺候下,孟野终于把手洗白白,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闻着手的香皂味儿,“唉,大老婆,那个滑滑的东西送我吧?”
“别叫我大老婆,你说哪个东西?”
“那个刚刚抹在手有泡泡的,很香的。”
“滚”
花语柔实在不明白,病得多重,才能成这样,连水龙头都不会用,真不知道让他给龚若烟治疗是对是错,怎么觉得自己也有点二了呢?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从遇到孟野开始,这个美如天仙的少女,已经被带进沟里去了。
龚若烟此时穿着裤子依然不放心,本能地用手捂住重要位置,等着孟野的手指来戳。
花语柔心情也是十分古怪,觉得害臊,又想看看手指戳会阴治病的过程。
当孟野像举着神圣的火炬一样,擎着手指伸到龚若烟两腿之间,还没碰到会阴的时候,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说是一回事,亲自场操练时,又是一回事,他的心情突然紧张莫名,感觉到心跳似乎加快了,体温也有点升高。
主角之一的龚若烟心跳更快,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害羞地想闭眼睛,但又不放心,半睁着眼一边盯着孟野的手,一边观察着,见他一脸的认真严肃才稍稍宽心。
都说医者无男女,但花语柔此刻的心情可一点也不平静。
偷窥别人啪啪啪,会让人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兴奋,有些人还特别的有这样一种癖好。
花语柔长这么大,从没偷窥过谁,此时的场景让她无法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去理性对待,而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正大光明地站在边,看一个男生拿手指要戳一个女生的那儿。
这么羞羞的事情,真地偷窥还让人兴奋。
三个人脸红心跳地继续着,孟野突然站了起来,把二位美女弄的一愣。
这好了?不是还没碰到吗?
“我去洗把脸。”他说完走进了洗手间,学着花语柔的样子打开水龙头,把脸和头全都冲洗了两遍才湿露露地走了回来。
孟野站在病床前深呼吸了两下,大叫一声:“杀啊!”
每次冲锋战士们都会撕心裂肺地喊着,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对死亡的恐惧,激发灵魂深处的凶性。
花语柔和龚若烟听到他这么疯叫,都心里一沉:要坏事儿,这货关键时刻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