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液体完全飘出了大鼎,形成了半透明的球形,一黑一半两颗珠子在青红变幻的球形液体中隐约可见,铁金趁势迅速地将大鼎移到了一边。
大鼎移走便露出了基座,这时吕白才看到那基座竟是一个黑色且表面光洁无比的巨大锻造台。
“快!”说着,铁金便从宇囊中取出一把大锤丢给铁火,又拿出一卷兽皮展开挂在一旁,最后拿出两把五尺来长晶莹剔透的细钳子。
铁火一看那兽皮居然是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两把剑,一把涂成了黑色,旁边写着“坤yīn剑”;一把只用线条透出了一个剑形,旁边写着“乾阳剑”、
“乾……”
“别念出来,神兵未成不能说出名字。”铁金立刻打断铁火,然后又用两根特殊材质的细长钳子同时伸入球中夹住了那两颗一黑一白的小--核。
“分!”铁金说着便将夹住的两个小球迅速地分向两边,同时也将那青红的液球分成了一青一红两球。
红球乃火玉重阳之气灌入原铁本应散去,可那红色的液体却又与内部的yīnxìng黑核异xìng相吸,故而内yīn外阳散之不去。
青球却刚好相反,外面的凝入了万年寒气的液态原铁本应迅速凝结,却被内部发着亮光的白核烧灼,不能凝固又内聚不得。
铁金则毫不停歇地钳着黑白双核舞动起来,一番舞弄,那青红二球软泥一般的都被拉成了长条形,好似丝滑的缎带。
只见铁金接着一甩,把两条“缎带”打在了锻造台上,竟然又如牛皮筋似的一摔在锻造台上便开始收缩,铁金立刻说道:“快,必须在他们凝固前打造成型。”
铁火便抡起大锤雨点般地砸落,且均匀地锤在一青一红两根“皮筋”上,一瞬间便抡下百余锤,每砸一锤便稍阻那两根“皮筋”的回缩,可只抡得三五百锤,“皮筋”便快要缩回原形。
“看好!”
铁金又是将两颗“皮筋”一番舞动,甩成了条形,铁火则仔细看他的手法。接着,铁金又一次把其摔打在锻造台上,将两把钳子jiāo给铁火,便拿起大锤抡砸起来,铁火则握着两把钳子不时地校正位置。
不愧是锻造痴,铁金这番抡砸足有千余锤,“皮筋”缩到二尺长便不动了,铁火便立马依照铁金的动作将一青一红两个皮--条甩得上下飞舞。
“这yīn阳二铁很难被外力改变,只能借助他们自己的惯xìng来拉长,我们要加把劲了,这些材料少说能打四尺半长,粗算起来也要两万锤,我们只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了。”铁金一边看着铁火甩动的手法,一边说着下面的计划。
一炷香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却终被铁金抡出两三万锤,那两根“牛皮筋”也定了型,被铁金以出神入化的手法单凭一把锤子打造成了一青一红双剑,剑长四尺四寸,剑宽却只有一寸过半。
那青剑通体青冥,只是剑脊上有一道白线贯穿于剑身,白线从剑尖直上没入剑柄,剑柄还只是一个不规则的白球。红剑也大致如此,只是黑线没有出现在剑脊上,而是从剑尖两边分出勾着剑锋没入了黑球。
只见铁金捧起那把红剑,口中念道:“乾阳!”
那柄红剑立刻绽放出刺目的红光,令人不敢直视,待红光渐渐收敛成浑厚的红芒,才看清这把红剑已经自塑成了那兽皮图纸上的形状,吸收了极yīn的黑色无象晶体变成了九寸长的剑柄。
铁金一把握住乾阳剑,“刷刷”地空劈了两下,又细细观瞧起来,却全然忘记了旁边的那把青剑,真是痴人。没办法,铁火只得有样学样的去激活坤yīn剑。
“坤yīn!”
又是一阵耀目的青光,铁火手中也多了一把神剑,顿觉一股寒气从右手的少商、商阳两穴顺着经脉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