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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儿?晓月不明白这好不容易摆脱了地下二的困境,怎么又要回到这恐怖的电梯。
上楼,找窦叔叔。道童答道。
噢。晓月说完,便没做声。道童又按下了上行按钮。不大会儿,那电梯便从上面下来。令道童大吃一惊的是,电梯并没有在一楼停下,而是继续下行,一直到地下二方才停下。片刻之后,电梯上行,到了一楼,门洞开。
里面站着一个年轻人,平头,腋下夹着个包儿。在道童看他的同时,他也看了看道童。道童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又是什么鬼魅来了吧。这一犹豫,便忘了进电梯。晓月见道童不上,也没敢上,站在道童身后眼巴巴的看着电梯里的男子。
你们上不上?那男的不耐烦了。
噢,上,上。道童这才反应过来,心想不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都要跟你走一遭,看你能玩什么花活儿。说着话,道童已经进了电梯,晓月紧跟着进了来。那个男的站在最后面,靠中间。道童进来,站在靠电梯按钮那边,晓月则紧挨着道童。
道童进来,也没按按钮,只看了看,那按钮亮着的是五楼。而后便面对着晓月,以便眼角的余光能够照顾到那个平头。
电梯直奔向上,停在了五楼。到了五楼,那男的没动,等了半天,却发现道童和晓月没有下的意思,赶紧在电梯门开始关闭的时候抢了一步,出了电梯。速度慢了点,还被电梯夹了下。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那男的在走廊里丢下一句:他妈的,一对儿神经病。
狠刁庸出场(1)
我神经病?道童笑着对晓月说。晓月摇了摇头。
你神经病?道童又问。
你才神经病呢。晓月白了道童一眼。
那就对了。是他神经病,咱去四楼。说罢,道童按下了四楼的按钮,到了四楼出来,去了窦彪房间。窦彪见他们进来,赶忙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情况?
情况比较奇特,那老头带着我们下了地下二就消失了,真是活见鬼了。晓月还差点被车撞了……对了,那个电梯不知道怎么滴,在地下二按按钮不好使,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搞定。晓月胆子小,要不的话,我就好好检查下地下二车库了。
电梯不好使?是不是人为的?你说你看到老头了?窦彪惊异的问。
不知道,我得找个帮手,再去看看。那个老头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道童看着窦彪说。
像不像我看见的那个?窦彪十分好奇。
说不上。等抓着他再仔细看看。
你准备找谁帮忙?窦彪斜着看了道童一眼。
刁庸。
你动作够麻利的啊,白天刚认识了,晚上就用。窦彪乐了。
闲着也是闲着。晓月,你在这儿陪着叔叔,我去打电话。说完,道童便出了病房,到了外面公话亭打电话给馆长。馆长一听这医院里出了乱子,不敢大意,赶紧又给刁庸打了电话,让他立马赶到窦彪所在的医院,听候道童的调遣。
本来这刁庸上午见到了道童,心里便憧憬着也能跟他学点本事,没事儿也辱个尸泡个靓妞啥的,反正他刁庸干正经事儿是没多大希望了。
吃了晚饭,刁庸正在无聊的边看电视边抠脚丫子,一听到道童有请,高兴坏了。也不是相亲,居然还对着镜子梳了梳头,穿上了平时最喜欢的牛仔衣,手里拿了半截铁棍就出去了。
这刁庸平时就有摆弄铁棍的习惯,有事没事的爱拿着,遇到不忿的事儿了就抡上几铁棍,不管打成啥样儿,先抡完再说。因为这个,没少接受警察叔叔的教育和开导。有的时候抡不明白,便被人家狂打一顿。有一次碰上个练家子,一棍子轮空了,被人家把棍子抢去,在他屁股上一通狂戳,害得他住院半年才把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