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差点把他吃的饭全给砸出来。他强忍着疼,用一只手支撑着地面想坐起来。那晓月也想站起来,刚好借了他的力,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正准备站起来的窦彪,突然狞笑起来,抬脚便朝窦彪裆部踹去。
窦彪一看,这他娘的下死手啊,赶紧一骨碌向旁边一滚,躲开了晓月这一脚。他顺势从地上迅速站起来,在晓月启动新一轮进攻前,迅速将她再次用胳膊搂住,另一只手臂也环过去,将晓月抱起来,快速放倒在了床上。窦彪怕她再次起来背后偷袭,赶紧将另外一侧的纱帐拽下来,奋力将晓月蹬踹的双腿给绑上了,这样她就站不起来了。
绑好了,窦彪松了一口气。他娘的,这是中了什么邪呢?窦彪想着,回头看门口的情况,只见道童妈、老道、店主等人都围着光着身子的道童,忙活着什么。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晓月,才意识到她全身赤luǒ,极尽诱惑,心想真可惜了这么好的女人了,怕她在众人面前暴露太久有失自尊,便又拉了床被子给她盖上。晓月仿佛很不甘心,扭动了几下,恶狠狠的看着他。
他看看确认晓月暂时不会挣脱,便走向门口,看看道童情况如何。等他凑过来一看,才发现老道正在给道童清理伤口,那命根子受了重创,正在往外流血,好像快被咬断了的样子。老道清理了一下,发现伤太重,止不住血,说赶紧送医院吧。
一阵子忙活之后,道童被送往医院抢救。那晓月看众人都走了,留下她一个在被窝里,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哭哭啼啼起来。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房间里哭啼的声音,窦彪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身对道童妈说你留下看着她吧,别给她松绑就行,道童有我们就行了。
道童妈很担心儿子的安危,但一想这里只有自己一个女的,如果让别的爷们儿留下来也不方便,何况床上的晓月还是赤身luǒ体的,也就留了下来,坐在凳子上远远的看着晓月。
待晓月渐渐的安定下来,道童妈才小心翼翼用颤抖的声音问她你干嘛咬道童?你不知道很危险么?
妈,我刚才怎么了?道童呢?他怎么了?晓月迷茫的看着道童妈。
灾难来袭
你不知道?道童妈很吃惊,心想就是被附身了,也不至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吧!
道童到底怎么了?他人呢?晓月眼神中流露出自然的关切与迷茫,根本不像是装的。
哎!道童妈一看晓月这孩子不像装憨卖傻,才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跟晓月讲了一遍。晓月还没听完就焦急的问道童怎么样了?还能不能医好?道童妈叹口气,摇摇头,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却被晓月错误的理解了。她一看道童妈摇头,以为道童真的被自己给咬成太监了,一想到自己这黄花闺女刚嫁了就惹出这桩祸患,以后还要守活寡,清清白白的度过漫漫人生长路,身子往旁一歪,失声痛哭起来。
道童妈被晓月撕心裂肺的哭声逗惹得悲伤不已,禁不住跟着晓月落下泪来。她想自己找了道童爸,刚生了道童,以为幸福就要来临的时候,道童爸却被冤孽带了去,撇下自己一人辛辛苦苦的把道童养大chéng rén。本来巴望着道童能有个稳定的工作,娶个本分的老婆,生个孙子给她,也算她没白辛苦一回。可道童偏偏招惹了那些死鬼,闹得现在生死未卜,即便是保住了命,那命根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万一保不住,那李家岂不是断子绝孙了啊。一想到这儿,道童妈便特别绝望,哭的也就特别伤心。
道童妈这一哭,却在无形中成了晓月悲痛心情的安慰剂。在一种莫名产生的悲天悯人的情绪下,晓月渐渐收住了悲伤的潮水,平静下来。她将脸贴着被子蹭了蹭,擦去了一部分泪水后,幽幽的安慰道童妈说妈,你别哭了,道童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可怜这孩子在巨大的悲痛面前,还要安慰着自己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