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了攻击力。
还能是啥啊,咱睡着了,人家来找饭吃,都想独吞咱们仨,就打起来了呗,整的两败俱伤,刚好给咱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啊,那压在水里的ròu也甭吃了,现在有更新鲜的了。
啊?真的啊,好险啊,要是它们活着一边,咱们几个就惨了啊。道童听了窦彪的话,肝颤了三颤。
不是都死了嘛,这就是老天的安排。赶紧整火儿。
窦彪和道童两个,去树林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容易打火的东西,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居然想起钻燧取火的典故来,干脆弄了两块干枯的软木,看那样很干,便用长qiāng的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一根削尖了,又将另外一根凿了坑,将那削尖的chā在那个坑里,让道童按着,窦彪不停的转动那个尖的干木头,摩擦那个坑。累了赶紧和道童换过来进行,两个人都快累散架子的时候,那木头居然冒起了烟,两个人高兴起来,又飞快的弄了一阵子,居然真的冒出火来。道童妈见状,赶紧拿了干草凑上去点燃,又以此为火种,点燃了他们用来取暖的那堆干树叶树枝的,熊熊的篝火燃烧起来。
窦彪怕火不够,又和道童两个寻了好多干柴来,逐步的往火堆上添加。而后弄了一根竹子,削掉了两头,将去掉了内脏的一只狼chā在竹竿上,又用树杈chā在地上,用石头挤上稳固了,再将这穿着狼的竹竿放在火堆上烤起来。
一开始火烧狼毛的味道,很是难闻。但这阵子味道过去之后,逐步的散发出ròu被烤熟的香味的,那狼身上的脂肪被烤化了,滴在火堆上,一阵阵的将火苗放大,空气里的ròu香便更加浓郁了。
这ròu香直接将他们三个人的饥饿感和馋虫都引逗了出来,在篝火与朝阳jiāo相辉映的幽谷中,几个人的肚子咕噜了一阵子之后,便被美味的狼ròu填满了。直到他们三个不知道谁先打了饱嗝,才宣布结束战事。
窦彪抹了抹嘴,又将那另外一只狼放在火上烤了起来。道童不明白窦彪的用意,问叔叔你没吃饱?
吃饱了,如果咱们接下来遇不到什么野兽怎么办?遇到了捉不住怎么办?不得准备点食物啊。
叔叔说的是。那一只狼够不够?
我觉得够,可也难说,还是再多弄点吧。说着,窦彪又切了一段蟒蛇,将内脏去了,穿在竹竿上烤了。等烤熟了,用新鲜树叶分几个包包了,用藤条捆绑结实,一人一份,背着上了路。
说是要离开这里,还真没什么路径可循。三个人背着东西迷茫了一会儿,还是窦彪先想起了什么,说咱就顺着那些禽兽走的道路走吧,可能会通向外界。他们在树林里沿着禽兽走的道路七拐八拐,不知道在密林里走了多远,才穿出树林,上了一段山石堆砌的陡峭山坡。爬上那个山坡,翻过去,站在高处往远处一望,道童顿时高兴的蹦了起来。
窦彪看了看远处那横着的一条白里透黄黄里散着蓝的水带,心里也顿时敞亮了许多,终于看见希望了。
他窦叔,如果没错的话,那就是咱走过的长江吧?道童妈兴奋的说。
嗯,终于见到熟悉的东西了,只要到了江边,咱就有办法回到南京了。
那咱赶紧走吧。道童催促道。
别急,磨刀不误砍柴工。我看看怎么走方便。窦彪仔细打量了一下前方,发现自己所立之处,往前居然是一段斜坡连着崖壁。直接往下走十分危险,弄不好从崖壁上掉下去,粉身碎骨。再往东面看,斜坡倾斜向下,深入一大片密林。往西看,则是向上的斜坡,连着陡峭的山峰。看来只有往东走,穿过密林,再往北拐,就可以走到长江了。
看罢,窦彪说跟我来,便朝东走下去。当他们走进密林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路,一开始树木稀少,还可以看到天上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