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感。
叔叔,怎么办啊?看来咱们是被它们缠上了。道童哭丧着脸。
别急,别急,想想,肯定有办法,咱们不该就这么死的,如果是这么死的话,师傅肯定会事先有提示的。窦彪表面上在安慰道童,实际上是给自己随时可能崩溃的内心打气。
可……可师傅不在这儿,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呢?
你忘了,师傅都预测到那大狗死了,怎么会预测不到这事儿?我觉得,师傅肯定这些事儿都知道,如果咱俩有危险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会出手相救的。
那师傅在哪儿呢?会在这船上么?
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啊,师傅还没出现,说明咱们现在肯定还没事儿。既然没事儿,就肯定有救儿,这理儿你懂不?
嗯,我懂,可我还是有点害怕,现在真后悔弄死那个女的,叔叔,要是这一关闯过去了,我真该把自己剡了。
净他妈胡说,是男人宁愿战死,也不能他妈的变成太监,你知道不?
大自然的魅惑
叔叔,干嘛生那么大的气,我只是说的一时气话而已。道童一看窦彪发脾气,吓得不轻。在他眼里,窦彪有时候具备父亲一样的威严,尽管他对父亲没什么印象。
你小子越来越没出息了,不就是个鬼印么,怕什么怕,大不了一死,再过那么多年,还那么大个儿。 窦彪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很豪迈,但心里也没底。听那医生的意思,这鬼印拍上,凶多吉少。值得侥幸的是,医生也没见过鬼印儿,只能寄希望于不是了。
叔叔说的是,叔叔说的是。道童像做错事的孩子。
对了,你梦见啥了?都把那剑抽出来了。窦彪突然想起这茬口来。
道童于是把梦里的场景讲述了一遍,窦彪听了心下觉得十分奇怪。如果说梦见那个女鬼也就罢了,心里放不下,梦到也正常的,何况欠了人家的。可是那个白发的老者是干什么的呢?他为什么跑到道童梦里?按道理说,道童也只见过师傅那么一个白发老头儿,怎么就会梦见别人呢?难道是师傅,道童没看清楚?
你确认梦里的那个老头不是师傅?窦彪问。
道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就奇了,那老头儿是这死鬼的什么人呢? 难道他是死鬼请来对付咱们的?不会是我背上这东西,就是那老杂毛搞的鬼吧? 窦彪在那自言自语。
是啊,我也觉得蹊跷,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看来只能等见到师傅,让师傅给看看了。
嗯,看来只能这样了。不过这几天我们不能放松,防止那死鬼再使什么yīn招儿。
等他们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两个人又回到船舱睡了会儿,不多时又被陆续醒来的人们吵醒,就没再睡。
在江上旅行,白天要比晚上强多了,借着阳光的温煦和光明,可以在无边的胜景中徜徉,两岸千峰万壑,杂生奇花异草,欹枝斜树,时不时的飞鸟划空而过,偶尔的一声两声的不知谁家柴女的山歌,令这大自然充满了无穷的魅惑,引诱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每一双渴望探索的眼睛。
道童也不例外,靠在甲板的栏杆上,欣赏着美景,看着水里时不时跳起的飞鱼,暂时忘却了晚上遇到的那些烦恼,沐浴着骄阳,无比的欢欣。
可当夜幕再次降临时,一种朦朦胧胧的yīn影开始在道童里心里扩散,渐渐的埋没了阳光曾带给他的温煦和安定。今晚该怎么过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
天一黑下来,道童心里就没底了。昨天晚上稀里糊涂的被那水鬼袭击了不说,还和窦彪一人弄了个传说中的鬼印,不知道今晚又会惹什么上身。要不老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呢。现在做了亏心事的道童,时刻担心着仇家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