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池里面有1415,比他们两人拥有的筹码还多,河牌是黑桃A。现在的牌面是:红心10,红心3,方块2,黑桃2,黑桃A。
德雷尔大概还有700,看到河牌的A落下,他马上全下了。而内文斯也立刻跟注,这也证实了方晓翎先前的猜想,内文斯一定是拿着AT。
一翻牌,德雷尔是方块A,方块Q,内文斯是红心A,梅花10。内文斯的AT两对赢了德雷尔的A2两对。内文斯的筹码正好比德雷尔多5元,德雷尔出局。
马森对德雷尔说:“你翻牌前的再下注太少了,如果你再加到220左右,我相信内文斯很可能会盖掉AT。而他翻牌跟注了你,转牌又是一张白板(无害的牌),那你转牌就不该再诈唬了。”
德雷尔说:“我在想,我扮演的是一个超对,内文斯玩得比较保守,第二次开火也许能迫使他放弃一对10。”
格雷说:“内文斯是很谨慎,不过他打得并不差,你无法确认他会放弃一个顶对。要是我的话,在转牌会停下来,毕竟还剩下大部分的筹码。而在河牌,我不会主动全下,内文斯的底牌很明显的。”
“也许你说的对,不管怎样我输了,接下来我帮你们发牌吧。”
在合适的位置上挑选最好的起手牌,只打成手牌,不过分的诈唬,方晓翎的筹码始终在初始的数量左右浮动。已经两个人出局了,她的筹码量显然是落后的,但远不到危险的时候。盲注已经升到25/50,方晓翎在CO用一对黑色的9加注到200,大盲注的艾夫斯跟注。
彩池里面有425,翻牌是:梅花10,方块9,红心6。艾夫斯加注150。
比赛以来,方晓翎终于拿到一把很强的成手牌,她击中了set。除非艾夫斯有一对10或者78,她都是领先的。艾夫斯约1/3彩池的下注,也许是他想抽顺子,方晓翎再加注到500。
艾夫斯有点惊讶的望着方晓翎,看样子他预料不到方晓翎的激进行动。他皱着眉头看着牌面,然后用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推出所有筹码,低声说:“我全下。”
艾夫斯一定有牌,他看起来像是认为方晓翎在用AK诈唬多过他有比三条9更强的牌。不管怎样,方晓翎除了跟注别无选择,要是遇到天顺或三条10,也只有自认倒霉。
艾夫斯翻出来的是一对J,当他看到方晓翎的一对9时,不住的摇头叹气。格雷说:“你这把牌的运气不好,不过你翻牌前要是再加注的话,也许方晓翎会盖掉她的一对9。”
艾夫斯说:“我想过再加注,但我们都只有30个大盲注了,如果我再加,那就不可避免要投入所有筹码。对于一对J,我下不了这个决心,可是翻牌后超对我还是打到全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翻牌前就全下。”
格雷点点头:“对,尤其是你的位置不好,跟注是艰难的选择。”
转牌和河牌是2和3,艾夫斯的筹码比方晓翎少些,出局,方晓翎筹码翻倍。贝丝有点羡慕的说:“嗨,新人的运气真好,也许你能拿到冠军。”她现在的筹码比较少,开始诈唬到的后来被消磨去了。
现在牌桌上还有6个人,方晓翎拥有3000以上的筹码,并一直保持到盲注升级为:50/100。
马森1530
D方晓翎3070
贝丝1295
格雷2080
内文斯3458
拉德纳2067
100大盲注的第一把牌,方晓翎在按钮位置用一对2加注到400,格雷在大盲注再加到800。方晓翎突然发觉自己很难抉择,对着一个最小的加注,而且位置很好,本来是很适合跟注的。但她一开始只有30个盲注,格雷只有20个。如果现在跟注的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