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我了,你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吗?”宋子扬指着墙上的几个大字说,“群众问你句话,你不热情回答就罢了,还摆出这么副态度来,是想站到人民群众的对立面去吗?”
那个警察本来已经准备发飙的表情还停在脸上,却被宋子扬那么一番义正辞严的话给说愣了,自己怎么了?自己到底说什么做什么了?怎么一转眼自己就被打成了右派呢?
“赶紧的,把姓金的给我叫出来!”宋子扬才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已经不知道进过多少次派出所的他,简直熟门熟路的,“再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了!”
没等这个警察去叫,金伟荣就出来了。其实他一直在观察着大厅的情形,不出来就是为了晾晾宋子扬他们,不做点什么的话,回头冯书记那里他不好交代。可是此刻他不能不出来了,再不出来,他的同事回头会把账算他头上,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里禁止喧哗!你,跟我进来做笔录!”金伟荣指了指方洛洛说。
“我跟她一起进去!”宋子扬说。
“做笔录的时候,无关的人不能在边上。”金伟荣说。
“她是未成年人!”宋子扬强调说。
“你是她的监护人吗?”
“不是!他的监护人年纪太大,委托我照顾她的!”
“可以,请出示一下监护人的委托书!”金伟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
“”
“如果没有委托书的话,还是得要监护人亲自过来才能陪在边上做笔录,你是打电话叫监护人过来,还是回去拿委托书呢?没关系的,做笔录不急,再等一会儿也没有关系。”金伟荣说。
宋子扬知道对方这是存心在给自己添堵呢,打电话给方大国肯定不行,且不说他一大把年纪赶来赶去不方便,就说让他知道方洛洛被带到了派出所,肯定也急得不行,所谓的委托书更加不要提了。
然而,让方洛洛一个人进去做笔录也着实不让人放心,宋子扬是做过几次笔录的人,对做笔录时那些人的嘴脸很是清楚,这种带有主观倾向性的笔录纯粹就是为了坑人而存在的,方洛洛一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姑娘进去肯定会吃亏,这点毫无疑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没有父母照顾,只靠一个太爷爷拉扯大,方洛洛的能力要比宋子扬想象得要强得多,似乎猜到了一些宋子扬大叔的想法,方洛洛扯了扯宋子扬的袖子说:“大叔没事的,放心好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该怎么说我都清楚着呢!事实是怎么样的,我就怎么说!”
宋子扬看着方洛洛稚嫩中又略带成熟了脸庞,微微一笑说:“你也放心,不管遇到什么事,大叔都会保护你的!”
等待的过程中,宋子扬给方大国家里打了个电话,尽管他不知道本应该在学校上课的方洛洛怎么会跑到石子路来了,但是算算时间早就过了放学的时间,方大国没有等到方洛洛回家,估计会比较着急,先打个电话回去应付一下比较好。
正如宋子扬所料,方大国确实已经有些着急了,方洛洛是比较不错,可她毕竟还是个未成年人,以往晚上出去都会告诉他,这次晚回来却没有提前告诉他,确实有点奇怪。
可当他接到宋子扬的电话,听说方洛洛是放学遇到了老团长,老团长请她晚上吃顿饭,他一下子就放下心来。
方洛洛作笔录,一作又是一个小时,宋子扬几次在门口徘徊都想破门而入,最后都硬生生忍住了。他知道,对方给方洛洛作笔录,最多也就是翻来覆去地问一些问题,诱导方洛洛说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只要她能坚持自己一开始说的话,那就一点问题都不会有。然而如果自己破门而入的话,只会给对方留下进一步找麻烦的借口。
自己站在门外除了干着急,其他什么忙都帮不上,之前还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