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天舒怒道:“我没杀人!这是别人算计我的,我被弄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唐棣对曹师爷说:“这句先不要记下来。”又对江天舒道:“既然都被关进来了,你还是全都招了吧。你好歹也是皇家子弟,到时候被皇上下旨动刑什么的,那样就不好看了。”
江天舒恨道:“你明明知道我没有杀人!既然知道我的另一个身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怎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对这么一个没什么姿色的女人动手?!”
唐棣笑道:“啧啧,我现在知道了,不是不会动手,而是因为这个女人没什么姿色?”
江天舒怒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棣坐下来,悠哉的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堂堂青鲤帮帮主,什么迷香啊,什么酒香醉啊,最熟悉不过,怎么可能上这样的大当?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你真的醉了,真的酒后失德了,真的将那可怜的小侍女……唉,太可怜了。”
江天舒突然笑起来,他席地就在牢房的地板上坐下,“无论你怎么说,我真的是被弄醉了,他们怎么算计我的,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唐棣叹了一口气说:“你也太狠了,那好歹是一条命!那个人才十八岁啊,又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江洋大盗,你居然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江天舒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个黄议自己脱了衣服后,边上那个同伙就立刻拿榔头砸破了她的脑袋,我根本没料到,这怎样也不能怪我,再加上我当时浑身绵软,想要阻止也来不及,索xìng就静观其变了。”
曹师爷犹疑的问:“大人,这些记不记?”
唐棣回答,“先不要记下来。”又对江天舒说道:“我看你还是别狡辩了,这案子就是你做的,认了吧,免得到时候动起刑来大家不好看。”
江天舒就问:“我认了后,会不会判死刑?”
唐棣道:“按照律法,当然是杀人者死,但是黄鹦乃是奴籍,只要原主人愿意接受金钱赔偿,死刑就能变成徒刑。你又是皇室子弟,按例免死,只是你的世子位置要换人坐了。”
江天舒摇摇头说:“竟然不是死刑啊,这样真的不好。”
唐棣气得笑了,“你难道打算被判死刑?啧啧啧,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般不要命的!”江天舒垂下眼睑,一脸无聊,竟然没有继续说话的兴致。
唐棣说道:“成,这案子就当是你做的,我会奏请皇上,赐你一条白绫还是什么dú酒的,这样你满意了吧?我认识沈大帮主也算有两、三年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丢了一个女人就像丢了魂的娘儿们!你既然想死,我给你弄条裤腰带,牢房的墙壁上也没有铺着棉被,你要上吊还是撞墙随便,何必一定要我给你弄一个死刑?!”
江天舒面上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家那个侍女就是个拖泥带水的家伙,如果你愿意帮我将我被判死刑的事儿广为宣传的话,我那侍女说不定就会赶回来。”
唐棣乐了,“弄了半天,居然是想要装可怜骗女人回来!江天舒,你只管招供吧,等你招供了,你的侍女却不回来,或者你的侍女回来了却没有办法帮你翻供,我看你怎么办?到时候有情人面对面相望,泪眼汪汪,午时三刻,你押赴刑场,她披麻带孝,给你送行?还是她抱着你不松手,愿意与你做一对同命惊鸯?那等场景,想想也心酸啊。”
江天舒叹了一口气,“真的出现那样场景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越狱继续做我的江洋大盗了。招供的事儿就免了吧,反正怎么编造我的供词随你的便。”
唐棣看着江天舒,压低了声音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时时刻刻都想要将沈青鲤弄死?”
江天舒很纯洁地翻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