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一个人来背负。你先回去吧,将其他几个宰相啊,皇上啊,皇后啊,都请过来,让他们将我放出去。哦,我忘了,皇上身子不太好,那就请皇上下一道口谕,让个公公跑一趟。”
江天舒说完,抓紧时间,又往嘴巴里塞了一个饺子。
“唉,你这人真是……”唐棣忍不住叹气,然后赔着笑脸道:“现在这个场面,万一失控,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你说是不是……”
“唉,你就这么信不过我的手下?青鲤帮的人也就罢了,但是南疆来的士兵绝对不是乌合之众,万万不会轻易动刀动qiāng的,我经常教育他们,他们是峻崎国的士兵,不是我个人的士兵。如果不是你们真的将他们的心给弄凉了,他们是完全不会反叛的。”
江天舒说完,又从银杏的碗里夹了一个饺子,蘸了蘸酱油,一口吞下去。银杏笑了笑,将自己碗里的饺子全都拨到江天舒碗里。
“王爷啊,我是说万一、万一出什么事儿,你的手下有了损伤,也不好是不是……唉,算是朝廷对不起你……”
“唉,之前我就说了,你们将我关进来容易,将我放出去就难了,我好歹也是定南军的主帅,我得说话算话啊?银杏,你不吃饺子吗?”
“成,你要什么条件,现在只管提,我能答应的都会答应你。”
“我要黄金一百万两,你答应?”
“你要搬空国库是不是?我就是答应了,朝廷也给不起啊。”唐棣看着明显在耍赖的江天舒,感到无比头痛,“你提一个可能一点的条件吧。”
“那就良田一百万顷吧。我们峻崎国地大物博……”
“你要坑得多少人无地可种?”唐棣忍不住怒了,“现在这关头,你还开什么玩笑?你提个正经条件,我看看能不能答应。”
“这话是你说的。”江天舒的脸突然严肃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我要离开峻崎国,我和无瑕分开也有十年了,我现在后悔了,我要去云湘国过我的小日子。”
“你要离开……峻崎国?”这个条件太叫人诧异,唐棣忍不住叫道:“你是宗室子弟,你是峻崎国的军神!”
“我还是云湘国的太子呢。”江天舒背对着唐棣,悠悠叹了一声,“你我易位而处,你会如何?得了,我知道这个条件你答应不了,我也不逼着你答应了。走吧,那帮小兔崽子,别真的被我师父挑唆起来,万一真的造反,那玩笑就开大了。”说完,江天舒意兴阑珊,迈步就往甬道走去。
唐棣松了一口气,看着江天舒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脑子的某一根筋好像搭错了,他竟然说道:“我答应你,所有责任,都由我来承担!”
江天舒诧异地回过头,看着唐棣,猛然笑道:“得了得了,我不敢让你承担这个责任。峻崎国的好官不算多,我就为峻崎国留一个吧。”
江天舒翻身上马,银杏忙追出来道:“还有三个饺子没吃完呢!”
江天舒笑着说:“不吃了!”伸手一捞,就将银杏提起来,搁置在马背上。
唐棣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嚷道:“喂喂喂,那是我的马!”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北风一阵紧过一阵,静默的人群渐渐骚动起来,人群之中有人开始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守在周围的衙役只能无助地捏紧手中的火把,然后将焦灼的目光转向刑部衙门前站着的一群高官,那群高官在火把照耀下脸色也不大好,有官员上台阶说了几句劝说大家离去的话,但是没有人理睬他,他的声音便渐渐轻了下来,然后就没说话了。
猛然之间,像是一个充满气的球突然bàozhà了一般,有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兄弟们,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大帅立下的功劳太大了,他们给不起赏赐,心中不安,就想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