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换了旁人早就急了。”
“说得也是,你们家这位真是不错”说完对一旁一脸不奈,低头点手机的杨妃说:“不好意思,妹子,一会我说说她”
“好好对她,你多关心她,佳佳也不有异想杂念,没了男人的温暖,才会这样的。”
“妹子你冤死我了。”八哥脸皱的像大肉包,稍稍靠近我们低声说:“其实,我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的哎我们在徐州遇上,坐我边上,我这人实达,和她搭话,结果同路,都到西安,她人又爽气,没女孩的习性,人又活泼,说说笑笑一路下来,妹子,你真不能这么说。那你看”说着从口袋摸出钱包,掏出张照片,在我们眼前晃晃说:“我可是有家口的人嗷”
瞅瞅照片,我和杨妃都笑了,照片上是三个极像的人,要说中间的女孩有基因因素存在,他身边的女人,也长的白白胖胖,身高也仿,似兄妹,却夫妻,也许这就是传说的夫妻相吧。
“我倒是冤枉你了”杨妃笑笑,可想想觉得不对,脸又板下说:“不对你们昨晚还睡一起的”
“哎呦喂我们这段时间,天天同住一起,一个省钱,再一个我把她当男人,她把我当女人,不相干,各玩个的。”他看看,把嘴边的话,咽下去。可我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只是碍于一旁的杨妃。
“都什么人”杨妃厌恶说了句,向饭店走去喊道:“佳佳那呢?别瞎跑,雾散点就走。”
胖子靠近我,抱臂在兄,望着杨妃的背影笑对我说:“有点意思,兄弟,在那得此极品”
“路上”
“缘分”
日渐高,雾渐淡,已能看见树梢,和伸入密林间的碎石小路,过了望夫涯,便真真进入秦岭深处。
路难行,更崎岖,但路始终在我们眼前蜿蜒。路再难,都有人走。有了路,才有了方向。
我们一行五人,缓慢地沿着若有若无的石路前行,随着海拔的升降,沿途的景致也随着变换,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远离了人烟。
枯燥和疲累偷空了我们的体力,连见景没命的温度之也一脸苦悲失去了刮躁。更不要说,满脸油汗,面色潮红的胖子八哥。
到是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有说有笑,貌似不是很累,杨妃拎着树棍,甄佳佳拿着根树枝,到显得悠闲。
“怪怪,歇会,吃不消,领导,歇会抽根烟。”胖子第三次奔溃,要求休息。
我前方的两个女人,同时转身,看着八哥,杨妃皱眉看看手表。甄佳佳嘀咕了声:事多
“歇吧,吸烟的注意烟火。”杨妃递给我瓶水,自己也打开瓶喝了几口。看看我,又看看站在我们中间一脸笑意的甄佳佳。
“怎么?小两口要说甜心话?说吧,说吧,当我不存在,我不介意。”说着也拿出旅行杯喝了几口。
“妃,我怎么有种隔海相望的感觉”我看着杨妃苦笑。
“嗯,我也有种被山压迫的沉重”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甄佳佳若无其事地唱起来。
“死女人,还有劲唱歌,快过来,帮老子捶捶腿。”最后的胖子,龇牙咧嘴冲着甄佳佳喊。
“滚,你谁啊”甄佳佳只瞥了眼胖子,就没再理他,晃荡着身体,悠闲自得地用树枝刷着路边的灌木野草。
我和杨妃彻底无语,我蹲下递给坐在我身边捶腰的温度之一根烟叹息:“哎这人不要脸就是无敌”
“嘿嘿。”温度之接过烟笑笑,看看在我身后做鬼脸的甄佳佳说:“还行,挺可爱的。”
甄佳佳听了,抱拳对温度之说:“多谢温哥夸奖,有空你我把酒言欢,结为兄弟如何?”
“兄,兄弟,嘿嘿”温度之悻悻地对她笑笑。
“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