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老君庙已然傍晚,屹立在一座峰顶的老君庙,与烟波云海中,不远处,苍松凛力,似在雾海云朵中漂浮,一轮红霞印在西方,照在老君庙的瓦顶金黄。
斑斓红墙掩映在几棵松柏下,一角高楼是主殿,供奉着太上老君彩塑,尽管落满尘埃,可一样俯视人间,主殿左右是两间厢房,庙里两个中年道人,已站在零落门前稽首相迎,似与坤哥旧识。
坤哥三人没有理会我们对如梦幻般景致的缠绵。径直与两道人握手拥抱并回身对忙于拍照摄影的我们冷声说:“差不多就算了,看不厌的。”
温度之继续拍照,皱眉回说:“是了,我等粗胚看这细致景色怎厌的了,恨不得投入进去,看看是仙境不是?”
“好个四眼鸡,挺会叫唤,我哥几个就粗了怎地?”站在坤哥边上,黝黑皮肤的黑子,笑着对温度之说话,眼睛却斜瞟着相拥在崖边的我们。
“垃圾!”杨妃低头看着云雾轻声骂。
我回头看看站在庙门说笑的几位,冷笑说:“能有多粗,畜生都粗,不都给割了!”
“你”黑子语结,怒视我。
“行了,黑子,和文化人骂街,找虐,骂你句句不同样,还不带脏字,嘿嘿,几位爷,继续,赏景累了就进庙歇歇,我们先进庙拜了。”坤哥扯了把黑子,转身与两道士进了院。
温度之望其背影嘀咕:“什么素质?拍拍照怎么了,呸!”
“嘿嘿,说大声点,我听不见!”我笑着对他说。
“李哥,你调侃我干嘛,我就一阿q,背后狠些。那如李哥当面就粗不粗的拉扯上,小生不如,嘿嘿。”说完还冲我拱拱手。
“小温,这嘴找抽不是?”我伸胳膊欲前动手。
不想却给杨妃踢了我一脚横眉说:“劲大是吧?明天背两包,无聊”
“啥!”我苦着脸对她嚷。
“哈哈!姐姐英明!”温度之在旁笑的气喘。
“你也不是好东西!”杨妃藐视他一眼进了庙。
“走吧。”我和度之苦笑相视。
夜渐深,山风瑟瑟,树枝哗哗,似浪涛拍岸,月挂树梢,似笑。虽是夜,朦胧光影,如蒙了纱,夜羞怯。
我和杨妃在西厢房,房内一张缺桠方桌,两张吱吖木椅,三尺邋遢土炕,四面潮湿岩墙。
湿气沁人心脾,枯灯摇曳,两扇残门随风微响,让人心慌!
我在土炕上支起帐篷,铺好两条睡袋,中间架起折叠小桌,上放啤酒几瓶,小吃若干,一盏红烛映红了帐。
“来,媳妇入洞房喽!”我看着正专注手机的杨妃。
她抬头看看昏暗中呲牙裂嘴的我,皱眉斥道:“德行!跟鬼似的。”
“嘿嘿,妞今儿就从了我吧!”我对她挤眉弄眼。
她又看看我,点头认真地说:“你先准备着,我忙好就过来从你。”
“好的,我就先浪了,嘿嘿,娘子!我脱了,快些,睡觉觉。”我半依红炷桌畔,拉开啤酒,舌舔唇,扯颈衣,眼抛波,声惑惑:“亲爱的,我心焦急,咱们醉卧帐里,把酒言欢,今儿就私定身吧!”
杨妃瞥一眼我,憋住笑:“你先浪,浪出个调调,今儿让你半夜鸡叫!”
“啥?”看她表情似相识,我浑身微寒,今儿的浪好似不记了后果。止了行动,几口喝光酒,吹炷脱衣吱溜钻了睡袋:“我先睡了。”蒙头发鼾。
“嘻嘻,浪的挺媚,咋又睡了呢?起来,继续!”她似忙完,走近篷帐,掀动睡袋。
“睡了,睡了,哎!女同志请自重!”我扭动,奋力挣扎她手。
“好吧,既然忽视风情,那就直接鸡叫吧!”说完拉定我腿,用手仔细丈量,我似乎意识到什么,极力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