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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秃在南昌分的手,他说要一直向西,我则没有目的。也许他有心中的圣地,而我却迷茫的不知该往那里去。

    临别时我们相互拥抱,心中有些酸酸的的不舍,每到临别都是那么的惆怅。这么多天我们或许有了感情

    “再见,朋友,希望你能找到想要去的地方”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再见!兄弟,希望你的背包越来越轻,最后能在一个地方放下”老秃同样拍着我说,双眼说不出的深邃明亮。

    “我会的,再见,老秃。”

    “再见!小断”

    “你大爷的”

    “哈哈”

    几天后,我离开了南昌,徒步向南走去。

    秀美的山川,厚重的红土层,点缀其间的斑斓小镇。成了我漫无目地的目的。

    我和她相遇在一个十字路口,其实我们已经走过一段路程,原本以为会在下一个路口分开走,可我每次回首都能看见她不远不近的身影。有时她走在前方,方向也是我想要去的地方。

    一路上那么多路口,向左或向右都会让我们成为彼此路上的过客,但命运就是这样,没有刻意的安排,没有chu心积虑的跟随,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仿佛冥冥之中的安排。

    “背包客?”在那个十字路我们并排站着,我问道。

    “是的,你也是?”她没有看我,只是用手捋捋额头上散发,没有表情说。

    “是,去那?”

    “不知道”

    “我也是”我笑了。“向左还是向右”

    “不知道”她依然没有表情。

    “那么向前?”

    “好的”

    于是我们一起向前走去。

    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彼此也不想说,因为在下一个路口我们可能分手。

    沿途的美景,弥补了我们之间的寂寞。她拍她的照,我抽我的烟,只有默默地等待才显得少许的默契。

    我们宛如两个可行动的堡垒,一起前行,共同用沉默保护着自己。不断重复的美景,再美都显得单调,人何尝不是如此?

    “你准备去那?”我有些疲惫彼此的冷漠问道“古镇”她一如既往的平淡,话语中没有色彩,单调如眼前的景致。

    我心中暗暗地悲哀,因为那也是我要去的地方。

    “以后呢”

    “井冈山”

    “哎!”我叹口气说:“看来我们要一直走下去”

    她突然笑了,“是吗?怎么在你的话里有很多的无奈”

    看到她的笑容,我竟然愣住,原来那笑容是那么的美丽,还带点纯真和烂漫,此时周围的景致仿佛都恢复了颜色。

    “原来你会笑?”

    “怎么了?我又不是面瘫”

    “可我觉得不笑的你就象一块岩石”

    “那笑的我呢”?

    “那就是花岗岩”

    “哈哈”她清脆的笑声在山间打转,惊起一群鸟儿高飞,然后跟着鸣唱。

    我惊奇她的力量,决定用“花岗岩”来称呼她。

    “那你呢?不也是酷酷地沉默,搞的象地保似的”她歪过头笑看着我。

    “我,害怕!不敢说”

    “去!我又不是法西斯”

    “可我是犹太人”

    “滚”

    两个稍稍从壳里探出头的乌龟终于可以零星地交流,犹如战场上的点射。于是一路少了些寂寞,多了点颜色。

    于是我知道她叫杨妃,西安人,她知道我叫李牧然。

    “你的名字好有诗意,让我想起那个诗人”她说。

    “你的名子很邪恶,让想起某个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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