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若是有人故意抹去痕迹地话,也不会留下这些动物的脚印的,这里打仗已有许久了,没有人的脚印才正常。”说着便在地上描上了一个标记,便带队继续往前疾驰而去。
钟青墨略松了一口气,心中忍不住对阮将军竖起大拇指。将军真是有远见,羌族斥候果然没看出来!
过了一会儿,大部队到了。一个领头的将领叫羌族众人在原地休息,虽说先前斥候已然查探过没问题,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将领还是叫众人就把马停在开阔些的道路上,不要轻易进入树林。
钟青墨笑了笑,就知道羌族人不敢进入树林!朝身边的人打了一个手势,那人立刻把手中捉到的兔子放了出去,只见那兔子蹦蹦跳跳地往道路中去了,待到兔子跳近道路上时,将领一个示意,就有一个士兵上前一刀结果了兔子的性命。
变异突生,就在士兵挥刀砍向兔子,鲜血四溅的一瞬间,两边的树林中突然都射出一阵阵密密的箭雨,羌族众人反应不及,立刻外排的半数人丧生在这一阵箭雨中。另外的人即刻想用马匹当做盾牌。可是被这一招惊住的马儿怎肯乖乖站着?
一匹匹马儿在道路上奔驰跳跃,把身边的羌族士兵推来桑去,不断有羌族士兵被失控的马匹踢到在地,继而又在马儿疯狂的跳跃奔跑中,永远地结束了生命。两边也不断有箭雨射出,更加加重了马儿的疯狂和羌族的伤亡。
这一拨勇猛的羌族勇士,就这样讽刺地在这个偏僻的山坳,被自己从小照顾的信任的马儿推向了死亡的深渊,永远远离了他们世代生长的草原,万劫不复。
视线转回阮卫轩这边,阮卫轩等了一会儿,看到西边天空上冉冉升起的红色烟花,知道钟青墨那边得手,心中大定。阮卫轩再不忍耐自己心中的激动,拎起长剑就一路往木木丹处杀去。
在地上的敌人身上补一刀,木木丹战斗了这么久,可是身边的弟兄越来越少,而晔朝的士兵却仍旧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木木丹心中充满了悲愤,他木木丹难道连胜利的消息都没来得及听到就要在这里结束了么?
阮卫轩终于到了木木丹身前,冲向木木丹,剑与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木木丹看着眼前这张得意的笑脸,一口白牙几乎就要咬碎了:“阮卫轩!”
阮卫轩接住木木丹愤怒的一刀:“怎么,穷途末路了?木木丹,你也不必再有奢望,我可以告诉你,你派去偷袭西边的人马,已经全数被消灭了!投降吧,木木丹!你再也不能挣扎得下去——”
木木丹心中一痛,喝道:“闭嘴!阮卫轩,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木木丹是羌族的可汗,是草原上的勇士,怎么能投降?怎么会投降?来啊!阮卫轩,我木木丹发誓,只要活着一天,就和你势不两立!”
阮卫轩脸上的笑越发大了:“是么,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阮卫轩的剑快如织网,细密的剑网把木木丹包裹,木木丹越打越惊心,手中的刀再也跟不上,一个不好,阮卫轩的剑便刺到了肩膀。木木丹一愣,咬牙又冲上去跟阮卫轩打在一起。
不知何时,旁边的打杀声也渐渐低了,羌族士兵被以逸待劳的众多晔朝士兵屠戮殆尽,士兵们都往这边围着,看着自家将军与羌族可汗打在一起,都在一旁立起兵器待命。
一个不好,木木丹的腰部又被刺中了一剑,阮卫轩在一旁一笑,飞身上前,加紧攻击,木木丹仓促应战,勉强招架了几回,就被阮卫轩一脚踢中,身子翻滚着跌倒在地,士兵们立刻后退,要看着将军手刃这羌族可汗。
阮卫轩一步一步往木木丹走去,每一步都像山岳般沉重。木木丹深吸一口气,努力又爬了起来,勉强再和阮卫轩战在了一起
一次又一次,阮卫轩的脸上渐渐不见了笑,而是挂起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