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喽”
药童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晔成帝,“是!奴才就是这样以为的”
“是吗?”晔成帝突然冷笑着,站起身走到药童的前方,“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林嫔的药中是‘大量’的藏红花呢?方才魏太医只是说了药包底层有藏红花啊”
药童猛然一惊,抬头看到晔成帝冰冷的表情,又低下头,“是是奴才见魏太医看了一眼林嫔娘娘的药就匆匆跑出去,心中觉得奇怪,就把林嫔娘娘的药拿来看了一眼。”
晔成帝笑容更加幽深,“是么?魏太医,这药可有翻看过得痕迹?”
魏太医恭敬地回答:“回禀皇上,微臣方才已说过了,不是细细翻开上层药材是不可能发觉底部有大量藏红花的而,此药完好,没有人翻看过得痕迹。”
夏礼也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方才奴才到太医院将相关人员带来准备皇上问话的时候,药童宏儿是一问三不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药童听着魏太医和夏礼的话,身子渐渐瘫软在了地上,眼神开始害怕和呆滞。
“是么”晔成帝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把茶杯往药童身上掷去,滚烫的茶水浇到药童身上,茶杯摔的粉碎,溅起的碎片划破了药童的手和脸,几滴血从药童手上和脸上滴下。
“你不是在太医院查看了药么?怎么会毫不知情?怎么会没有翻看的痕迹?你跟本就是在药中动手脚的人!所有事都是你做的,所以你才会知道有大量的藏红花被放进去,所以你才会提前配好沁淑妃的药,好让林嫔药中的藏红花有机会混入沁淑妃的药中去”
“朕不用让人查也知道,太医院中的藏红花绝对是分毫不差,你的藏红花是从哪里来的?是谁给你的!?是谁要害的沁淑妃流产的!?”
药童抬头看着晔成帝冰冷的表情,眼神一凝嘴巴一动,牙齿狠狠地向自己的舌根咬去。晔成帝注意到药童的动作,猛然起身朝着药童踢去,药童顿时被踢翻。夏礼叫道:“来人啊,快!拿下!”
晔成帝复又坐下,“夏礼,把其他人暂且先放回去,好好拷问那个药童,他背后必定还有其他人。”又转头对昭和宫的宫女道:“告诉你们娘娘,朕先回去了,这件事朕会处理,让她放宽心。”
“是——奴婢恭送皇上——”宫女躬身行礼。
昭和宫终于安静下来,而此时侧殿内,沁淑妃听着大宫女染黛的回报,道:“哼!能让熙晴和那个宫女凑巧撞上的人,除了那个贱人还有谁!贱人就是贱人,给本宫下麝香不成,还敢来算计本宫的孩子!贱人!你给本宫等着!本宫这次定然要你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
回到了承乾宫的晔成帝端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道:“可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
大殿中闪出影卫跪着的身影,“回禀皇上,属下仔细查过了此事有关人员。那个流云阁宫女身家清白,也不是任何人的钉子,没有可疑;药童宏儿则是安皇贵妃的人除此之外,昭和宫的一个二等宫女也是安皇贵妃的人,她在药房外面催促熙晴,使得熙晴没有仔细检查那副药”
“还有呢?”晔成帝看着影卫犹豫的样子,开口问道,“还查到了什么?一并说出来。”
“是。”影卫道:“还有那个魏太医明面上他是沁淑妃的人可是实际上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并不是忠于沁淑妃的而他身后的人属下无能,没能查出来请皇上责罚。”
“是么。”晔成帝淡淡地笑了,“明面上是沁淑妃的人啊是收买的吧,只是商人就是商人,她还是不明白,钱,不是什么都能买到的,这宫里地位和权势比钱更重要”看了地上的影卫一眼:“魏太医是谁的人,朕大概已然知道了前线此时如何?”
影卫道:“羌族一线形势大好只是我方一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