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浅完全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连忙侧头望去,只见苏言拉着缰绳骑在她们不远处,眼睛若有似无的瞟着夏微凉,连郑玲珑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夏微凉听了浅浅的话,浑身不自在,到处东张西望,对上了他温柔的眼又慌忙的撇开。
浅浅自然是看在了眼里,叹口气,“三爷很好,喜不喜欢他你得试试才知道,不能就这样把他给拱手相让。有些人,你可能错过了就是一辈子。”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这种事情她当然明白。
只是夏微凉想笑——一个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楚的人,有什么资格跟这种高高在上的门阀子弟站在一起。
拜堂成亲的礼仪很繁重,夏微凉第一次参加这种隆重的婚礼,在苏言身边看的晕乎乎。脑子里一直抹不去的,却是苏梵幸福的笑容。
新郎刚抱着苏梵跨过火盆,一名歌姬便从一旁端上了“定情十物”。
看清了那十物之后,周围一阵艳羡的低呼,那十件里面有八件都是用钱买不到的无价珍宝,这苏梵当真是嫁了个绝世相公啊!
伴娘首先从第一个盘子上取下第一定情物——手镯,边向苏梵手上套,边轻声吟唱:“何以致契阔?绕腕双玉镯。”苏梵对上新郎的眼,当即哭了出来,捂着嘴,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
真好。夏微凉有些羡慕的想。
她仔仔细细的将拜堂成亲的仪式看完,等到准备上桌吃饭了,她才悄悄侧头,对苏言道,“我先回长香楼了。”
苏言跟周围几人打了招呼之后,揽过她往外走,“正好我也要回去,一起走。”
她目瞪口呆,“你就这样走真的没关系吗,苏梵她”话说到一半,她回头,却看见不远处的苏梵笑得正欢,正朝她挥手告别。
“这里太热闹,我不喜欢。”佣人从马棚将马牵来,苏言利落上马,将手递给她,“上马。”
夏微凉有些尴尬的后退两步,“我c我走回去就好了。”
苏言眯起眼,眉头轻挑,藏着愠怒:“别挑战我的耐心。”
见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唯唯诺诺的爬上去。苏言大手一搂,她猝不及防往后一靠,便倒进了他的怀里。
“跟我同一匹马,有那么痛苦吗?”苏言微微弯身,头枕在她的肩膀,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颈椎都跟着一阵酥麻,好不自在。
夏微凉不答。
他收紧了手,夏微凉被搂的痛呼一声,“还是说,要把我留给别人?恩?”
夏微凉缄默不语的骑了一路,听见他这样说,抓着缰绳的手当即顿住,然后松开径自爬下马,“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苏言紧跟着进了长香楼,她自顾自的开始收拾包裹,苏言按住她,“你在干嘛?”
“我得走了。”夏微凉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将手抽回来。
“你怎么能走!”苏言慌了,另一只手又将她按住。天知道他多害怕她会这样拂袖离去。
夏微凉不答,再次抽回手,开始叠衣服,苏言干脆将她按进怀里,语气里有几分命令的意思,“你不能走,无论如何,你都得留在我身边。”
她被搂紧根本推不开,听见苏言这样说之后,停止了动作,面无表情的抬头,“如果我拒绝呢?”
“你可以拒绝试试。”苏言眯起眼,扶住她的后脑勺就低头吻了下去。
夏微凉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但是特别喜欢,奈何她咬紧下巴偏不张口。真是固执,苏言舔舐着她的嘴唇,顺势捏住她下巴,轻松将舌头伸进去慢慢品尝。
等她气喘兮兮的嘤咛起来了,他才得意洋洋的把她松开。夏微凉被吻得头昏眼花,根本就没来得及站稳,苏言一松手她便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