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护士赶紧为她处理受伤流血的手指。
包裹妥当后,夜斯洛小心翼翼地替她盖好天鹅绒的被,看到一缕长发黏在她因激动而潮红的脸颊上,他轻轻为她掳顺,这才抬起头来,直视站在面前的风道一行。
“这是怎么回事?”声音很冷,声线低沉,充满暴雨欲来的低气压。
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少爷,流离小姐的烧,不是已经退了”风道陪着笑开口。
咣——长臂一抡,床头柜上放置的那两只玻璃杯被夜斯洛大力扫飞,与那只景泰兰的名贵花瓶碎尸在一起。
“你们没有看到她刚才的那副模样吗?完全歇斯底里,不肯接受现实!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精神状态?你们马上给我把她治好!”
“这个”风道陪着笑,挥一挥手,示意下级医生们可以回避了。
房间内除了躺在床上的程流离,只剩了风道与夜斯洛。
风道:“最近,流离小姐有没有受到什么重大的精神打击?”
夜斯洛:“重大打击算不上,不过是死了一个她恰巧认识的男人。”
风道:“这个男人是谁,方便透露吗?”
夜斯洛:“楚氏家族的楚易伦。”
风道,小心翼翼地:“跟流离小姐是什么关系?”
夜斯洛怒视他一眼:“没有关系!”
风道换了一种说辞:“流离小姐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流离母亲在他家做事,流离五岁那年被楚家收为义女。”夜斯洛不清不愿地道,目光中一闪而过嫉恨的神色。
自从程流离的幽闭空间恐惧症发作后,他就派人详细地打探了她生平的所有资料,虽然她是楚氏的人,打探过程多少费了点功夫,但资料收集得还是十分翔实,翔实到了——她来例假的具体日期。
“也就是说,逝者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风道在接触到夜斯洛足以冰封万里的凌厉眼神,话到嘴边急忙拐弯,“一个伙伴?”
夜斯洛神色中的不耐终于难以忍受,“你罗里吧嗦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恕我直言——”风道最终还是决定把话挑明,“流离小姐可能是跟,跟,呃,那个楚易伦有着比较深厚的,那个,呃,感情,所以在接到后者的死讯后,在感情上可能会难以接受,所以就出现短暂的回避心理,类似那个,呃,鸵鸟,对,鸵鸟心理,把自己的头埋在沙砾中,以为就可以躲避所有它接受不了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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