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到了化工厂。”
“好,你在那里等我,小心点。”
挂断电话后,一号站起身:“我就不和你们掺和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也算还了秀儿一个心愿吧。”
说完,他迈着坚定而又沉稳的步伐从石滩上离开,我没有去挽留。他帮我们是情义,不帮我们是本分,况且这份见面礼,已经让我很吃惊了。
我立刻和刘丹朝着江城的方向走过去,千江附近早上的水汽很重,刘海黏在脸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露珠。
身上的枪口处非常痛,双臂也如同被大锤砸过一样,痛的我几乎喘不过气。
刘丹搀扶着我,我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她的身上,咬着牙,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很快,我就看到了郑欣焦急的身影,她也看到了我,连忙迎了过来。
和她同时过来的还有吴猛,郑欣毕竟是一个女孩,他一个人过来不太放心。
吴猛紧盯着我的心脏处,已经渗出了一大片红色的血迹,双臂的伤口处也有点点殷红。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派人把我送回局里,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
这次我没有逞强,因为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上车时我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几乎就要痛的昏厥过去。
只有刘丹陪我回去,郑欣想要跟着我被吴猛拦下来,这是一次难得的实战经历,郑欣留下来能学到的东西会有很多。
路上刘丹一言不发,不过我却透过后视镜看到她抿着嘴唇,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我叹了口气,心中感到有些难过,大家小家难以两全,为了江城市民的安全,我只能奋不顾身。
刘丹脚踩油门,一路疾驰,飞奔到医院。到达后,她慌忙冲下车,车门都忘记关,一边跑一边喊医生。
很快,医生推着担架床冲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了两名审查组的两名审查人员。那两名审查人员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我还跑了,估计他们被臭骂一顿都是轻的。
我被抬上了担架床,刘丹一直拍着我的脸:“陈威,清醒点,清醒点。”
说着说着他,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滴在我的脸上,我艰难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我没事”
“还没事呢,身上的伤还没好就乱跑,你不要命了!”旁边护士长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自知理亏,没有接话。
我给了刘丹一个放心的眼神,她被阻挡在手术室外,在手术室门关闭的一刻,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随着麻药推进身体,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傍晚,刘丹正在给我擦拭身体,她面色憔悴,笑了笑道:“你醒了。”
我点点头,想要坐起来,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痛的我汗珠都要下来了。
没办法,我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刘丹帮我盖好被子:“别乱动,医生说你伤口刚刚愈合就崩开,肋骨移位,手臂的骨头还没有长好,这次又剧烈运动,比较严重,替你重新做了手术。”
我点点头,看着她的侧脸:“谢谢你。”
“你好好的就行,不用谢我。”她没好气的说道,目光说不出的担忧。
她也知道我不会老老实实的就在这躺着,如果我能躺的住就不是我了,但这个时候我宁愿给她一个错觉,让她暂时放下心。
我歪着头看着天边的夕阳,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活着真好。”
几次游离在生死边缘,早已经将我的神经磨砺的比较坚韧,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对狼群组织感觉到恐惧。
越是了解,就越是害怕,江城不过是他们的冰山一角。这个据点被破坏掉,过一段时间他们还会在其他地方重新建立,想要真正的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