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着盛雪的问答。
与此同时。
陈诺忙得焦头烂额。
部门为了庆祝b市画展及提供书画作品,她到现在还在加班,本市美协主席刚刚完工一副山水写意,墨还未干,她在小心地蘸净。同时要保管好。
要说陈诺琴棋书画都是会的,但没一样是精通的,她好像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拔尖过,一直平平的,但还算幸运,这种幸运就像是她还来不及经历后宫女人的吃醋c妒嫉及争斗,便享受了皇上的优待,在皇恩犹存之时来到这里,苏陈两家都捧她在手心一样。她着实是幸运。
只是这会儿,最让她觉得受不了的是,身边站着肖允。肖允是合作商之一,近几天来,他来这里十分频繁,今天更是待了一天。
“这样就行了,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肖允清淡的声音响起。
陈诺才自画中抬眸,望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时间不早了。
“不回去吗?”肖允又问。
陈诺确定他不是皇上,可是仅凭他那种和皇上一模一样的脸,她就由心底生出“臣妾遵旨”的想法来。
“回去。”陈诺答,她是不敢直视肖允的脸的。
坐在肖允的车子,见肖允熟练地开着车子。陈诺进一步确定肖允不是皇上,皇上是不会开车的,就像她自己现在,还是不会开会,对很多事情依然不理解,她是像对待八股文一样,一股不懂,死记硬背。
“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和我长得很像?”肖允自后视镜子望了一眼坐在后座的陈诺。
陈诺惊了一下,同样在镜中看了他一眼说:“嗯。”
“他对你很重要?”肖允问。目视着前方,娴熟地打着方向盘,拐弯。
“很重要。”
肖允淡淡地笑了,恍然大悟一般,“怪不得。那天,我以为是我太花心了,惹着了哪个姑娘,她来向我讨债呢。”说完又笑了笑。
陈诺惊讶地望着肖允的侧面,他花心?真看不出来,感觉很温和的一个男人,真是和皇上一样花心的男人吗?不过,人不可貌相,这世界上的男人,还真说不准,若能从外表看出一个男人花心与否,天下倒太平了。
于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接下去。
肖允是情场上的老手,此路不通,另辟新径,很自然地过渡到另外一个话题上。同样地撩起陈诺的说话的欲望。
苏靖堂回来时,家里瞎灯灭火,他以为陈诺早早地睡了。于是伸手开了灯,径直走进卧室,发现陈诺并不在。
不由得有些担心了,在他和盛雪吃饭之际,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抚摸着手机,唯恐陈诺打来电话他给漏掉了,心里牵挂着陈诺,又不好意思,在盛雪谈话兴致很高时,说要给老婆打个电话,于是微笑着听着。
一吨饭吃了不短的时间,饭后,苏靖堂将盛雪送到她家楼下,车上时她说得什么,很投入,他嗯嗯啊啊地回应着,也没有听清楚,可是下车后,显然她有些失望也有些不开心。
但是苏靖堂没有多想,而是急急地赶回来。
可是,陈诺不在家,他边向外走,边掏出手机拨陈诺的号码,刚推开房门,便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自电梯里传来低语轻笑声,差不多同一时间,苏靖堂迈出房门,陈诺与肖允迈出电梯。
苏靖堂握着手机忤在原地。
陈诺的手机在响,她低头从包中取出手机,余光中瞥见苏靖堂站在门口,手机屏幕上也闪烁着苏靖堂的名字,猛然看到苏靖堂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陈诺的笑容僵在脸上。
生硬地对一旁的肖允说了声谢谢后,走到苏靖堂跟前说:“靖堂,我今天加班,肖先生正好到我们单位办事,所以我搭了顺风车。”
苏靖堂越过陈诺看向肖允,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