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的东西时,心中不免忐忑不安。
“嗯。”于乐菱沉吟半晌,才说,“应该没有问题。”
“什么?”正在撕扯扒拉任凌儿身上血渍斑驳衣物的月牙,动作登时停顿,回过头,瞪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于乐菱,“应该?不会吧?应该,应该您应该有把握救助二夫人的,对不对?”
无论大小的手术,都是存在风险的。
为了能够让月牙放心,于乐菱呼吸几下,硬着头皮点头应了声,“嗯!”随后举着针筒,手法精准地刺向任凌儿的腰椎位置,动作娴熟地将针筒里的药水推进任凌儿的体内。
在针头刺入任凌儿腰椎的瞬间,被点了哑穴无法说话的任凌儿身体紧绷僵硬。待一支麻药打完之后,才慢慢放松下来,望向于乐菱的目光,都由初时的怒目仇视,慢慢转成略带温和的疑惑。
于乐菱给任凌儿打的是局部麻醉,任凌儿的意识将会一直清醒。于乐菱原想是给任凌儿打全身麻醉的,考虑到全麻的危险,设备又简陋,即便有能够取出许多医用器具药物的小黑石,于乐菱而且还是选择相对稳重的麻醉方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于乐菱可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的人格虽不怎么高尚,但我也不是个喜欢乘人之危的小人。”于乐菱举着镇痛泵对眼神迷茫的任凌儿说,“即使要害你,也不是在你最脆弱的时候。”
“帮你,不是为了从你身上,或者从镇南侯府获得什么优待,完全是因为我身为医者,习惯了救死扶伤。你不用像防狼一样提防我,在这种时候,你需要放松。放松肌肉,放松轻情,放松,放松尽量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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