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菱将于水抱起来，径直走到石凳前。于清在身子左边坐着，于乐菱便把于水放在身子右边。

    “娘亲，可以开始了吗？”于清迫不及待地问。

    “咳咳！”于乐菱清了清嗓子，“这样吧。我先给你们唱一遍，如果你们觉得这个曲子好听，又不难学，我再一句一句地教你们，好不好？”

    “好哇好哇！”于清兴奋得直拍小手。

    “好。”于水轻轻点头。

    “咳嗯！”于乐菱又清了清嗓子，用中低音的曲调，清唱蜗牛和黄鹂鸟，“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绿，地刚发芽。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边唱边有序地拍掌，头跟随掌拍轻轻地点，像极了在幼儿园给孩子们上音乐课的老师。

    于清于水不约而同的起身，站在于乐菱地面前。

    瞪着双水汪汪亮闪闪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于乐菱，不断吐出动人音符的丰盈双唇。

    于乐菱冲于清于水挤眉弄眼点头微笑，有节奏的拍掌声，清脆甜美的歌声却一直未停，“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唱到这里的时候，井边洗衣服的月牙，厨房里做饭的柳芽，都不由自主地跑了过来。

    守在围墙外的家丁，有几个轻功了得的，竟然跃上屋顶，静静坐着，听着。

    看到两个小家伙竖起耳朵听，于乐菱觉得蛮有成就感，接着唱，“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一曲唱罢，于乐菱两手一摊，示意唱完了，朝于清水挤眉弄眼几下，柔声笑道，“是不是特别容易呢？”

    于清点头笑答，“还好。”

    于水若有所思地说，“还有没有更简单的呢？”

    “呵呵。”于乐菱吃吃笑道，“还要更简单点的？”

    “嗯！”于水满脸期待。

    “更简单的？”于乐菱沉思片刻，“嗯，还真的有呢！不过有水吗？”

    月牙一愣，“夫人唱歌怎么还需要水呢？”

    “你该不会是听歌听傻了吧？”柳芽狠狠地瞪了月牙一眼，“夫人的意思是口渴了，想要喝水！”转头望向于乐菱，笑问，“是吧？夫人。”

    “咦？”于乐菱一愣，“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咳咳。”月牙清了清嗓子，“在夫人唱‘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的时候，就来了。”

    “呵呵。”柳芽吃吃笑道，“我也是那时来的。不过我光顾着聆听曲调，一句词也没记住。若是夫人能把词写出来，让我背熟，然后再教我唱法，估计我也能学会。”

    “对对对！”月牙连忙附和，“若把词写下来让我等先背颂，然后再教我们唱法，我肯定还是比柳芽学得快。”

    柳芽白了月牙一眼，“瞧你美得。”

    “哎哎哎！”于乐菱见两个丫鬟闭嘴，连忙打住，“你们两个别光顾着说话，忘记给我倒水呀！”

    “哦！”月牙尴尬地笑，“对对对！奴婢这就去给夫人倒水去。”

    柳芽朝月牙摆摆手，“快去快去！一会儿吃早饭，我的馒头全让给你吃。”

    月牙走几步，回头朝柳芽做鬼脸吐舌头，“咧！咧！咧！谁要你的馒头？”

    “这个活宝！”于乐菱被月牙搞笑动作逗得开怀大笑，“哈哈，哈哈”笑罢，连接招呼一直站乖乖站着，满脸期待的于清于水，“你们两个先过来坐，待娘亲喝口水润润喉，再教你们唱歌，好不好呀？”

    于清应声干脆，“好！”

    于水童声柔软，“我听娘亲的。”

    “你们两个真乖!”于乐菱伸手分别摸向于清于水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