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费口舌?唉?到底什么意思,他到底跟我说过什么东西?”瞬间的迟疑打乱了行天一心中唯一的底气。
不可理喻的话语,费解的反应,老人毫无常理的出牌,使得行天一彻底迷失了谈话的方向。
“算计?白费口舌?”行天一硬生生地从刚才的对话中找出了最困惑的两个词,“既然他承认算计我,为什么还会说白费口舌,难道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吗?”行天一紧缩着眉头,大脑如同高效的机器一般开始运转,“单纯的字面意思?可我总感觉这个词很诡异,明明在自己面前,却仿佛镜中花,水中月一般迷幻,让人无可奈何。”
“等等,为什么我刚才那么讽刺他,他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还很是平静地笑了起来,他在高兴什么,高兴我给出的答案?”理所当然的逻辑却是不太符合老人的行事方式,虽然行天一跟老人待了没多久,但行天一深信着老人的奸诈。
“又是一个谜吗,那句白费口舌还没想明白。现在”恍如雷击一般矗立在原地,触发到什么机关一般,行天一脑中不断地盘旋着那两个词,“答案,白费口舌。”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答案?自己的依据建立在什么之上?”行天一疯狂地搜刮着简短的记忆,心中却是慢慢地浮出了那一句白费口舌,“我是一把武器的灵。”但是行天一却不相信,不想相信自己的自导自演竟然只是个提线木偶。
风在吹,沙在飘,挣扎的表情在舒缓,“呼”行天一露出一脸的轻松,很是解脱地看着自己,“算计,被算计,我以为我看明白了,看懂了,实际上却只是看到了一面哈哈镜,一面用来自嘲的可笑镜子,他在外面算计我,在里面也算计我,当我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依然在算计我!亏我还那么不要脸地说出一番自以为是的话,怪不得他要笑,有什么不能笑的,看着这么个傻子有什么不可以笑的!”一个木偶嘲笑一个控偶师的杯具是什么,是因为他永远是在嘲笑自己的可悲,而行天一的可悲却是在于看明白了自己的可悲却是无能为力。
看着行天一一脸释然的表情,老人有点可怜地叹了口气,低沉地道:“是我让你杀了吴三刀。”
低沉的重音在行天一耳边炸裂,“什么?”行天一一惊,释然的面容开始扭曲,“放屁,他怎么可能算计的那么远?他凭什么说是他让我杀吴三刀的,明明这一切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况且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控的迹象,意识相当清晰,怎么可能是他让我杀吴三刀的?”努力地回忆,努力地辩解,努力地说服,可是行天一心中却是落下了深深的烙印。
“你是不是在想,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明明你意识清晰,怎么可能被我窜了空子,你是不是很想不明白啊?”老人似乎是看穿了行天一的心思,保持着不急不缓的语调问道。
“你猜的很对,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我那时候的意识非常清晰,根本不可能被人操控的。”行天一也懒得去想老人为什么能猜到,一个心机那么深沉的人怎么可能看不透一个傻子在想什么。
老者嗤笑一声,捏了捏自己的胡子不屑道:“那是当然,你不但意识清晰,而且意志坚定,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控制你,但是你有好好想过你为什么要去补那一刀呢?”
说着说着,老人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吴三刀摆明是死定了!”
高高在上,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感觉,行天一很难消受,这故意的说明明摆着是在蔑视行天一的智商。也亏得行天一有极好的品性,一边咬着牙,一边诅咒着老人不得好死,才生生地把这口恶气咽了下去。
“为什么自己要去补一刀?”行天一不再纠结老头的为人,自问道。
“那时候的吴三刀确实如老人所言即使放着不去管他,他也是死的妥妥的,而且自己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