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敢这样公然的违逆她。
心里一边疑惑着,一边不由细细打量着乔暮白怀里的女人,定睛一看,蓝知玉顿时心一沉,那如雪白的小脸,还有那双带着怯懦的眼神分明就是,就是……
“暮白,”蓝知玉的脸一寒,声音已经微微颤抖。
“妈,如果没事我们就走了,”乔暮白来这一趟就是多余,这些年他踏进这个家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望着他拥着苏黎黎走远的身影,蓝知玉的身子踉跄一抖,声音拔高,“乔暮白,你记住了,就算是再像,可也是此物非彼物。”
苏黎黎感觉到身边的人步子骤然一顿,短瞬,他的步子更加大了起了。
回去的路上,苏黎黎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句此物非彼物,这是一句警告,她听得出来,只是这物又为何物呢?
苏黎黎只能在心里兀自猜测,却是不敢问出来,因为她看得出来乔暮白在生气。
偷偷看了身边男人一眼,想到他刚才那样的维护自己,苏黎黎还是心头一暖,她对他应该还是有点不同吧!
晚餐时间,也不见乔暮白下来,女佣已经做好了饭菜,苏黎黎决定去叫他,可是推开书房才发现他根本不在。
那去哪里了呢?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别墅里呆了,但苏黎黎对这里还是陌生的,她在这幢别墅里呆的最多的地方也就是那个卧房了,想到经历的一切,苏黎黎微微闭上眼。
一间,二间……她几乎推开了二楼所有的房间,可都不见他,但是苏黎黎敢肯定乔暮白并没有走,因为他的车子还停在院内。
在最后一间房门口站定,她深吸了口气,心想他应该在里面了吧!
敲了敲门并没有回应,她轻轻的推开,室内的光线有些暗,她按亮了墙壁的灯,却是刹那一惊——
这是间画室,除了画具之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物品,墙壁上挂着一副副画,都是一个女人,神态各异,但是却很美,美的让她一时凝神,甚至都忘了呼吸。
苏黎黎小时候学过美术,后来由于父母早逝,她不得不放弃,改学了其他的专业,此刻看着这满室的画卷,她的心像是一下子被吸住了,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
画板上还挂着副半成品,虽然只有一个轮廓,却是让她觉得有股说不出的熟悉,只是没等她去琢磨这份熟悉源何而来时,身后就响起了阴厉的声音——
“谁准让你进来的?”
苏黎黎吓的骤然一颤,手重重的扶在了画具上,砰的一声,画具倒地,那只做了一半的画也被画具割裂成两半。
闯祸了!
苏黎黎再傻也知道,本能的弯腰就想去捡,可是没等她的手碰到那张画,身子就被拎起。
“滚,马上给我滚!”
苏黎黎一口气从别墅里跑了出来,强忍的泪水迎着夜风的刹那,还是忍不住滑落,他是暴君,可以喜怒无常,但并不代表随意就可以侮辱她。
只不过看了他的画,他至于发那么大的脾气吗?
他让她滚,她巴不得呢!
越想越难过,也说不出原因,苏黎黎赌气的往前走着,天黑的似乎更浓了,这一带都是富人区又是在半山腰上,人烟少,就连车子都很少有经过。
苏黎黎四下看了看,荒芜的一片,让她的心揪了起来,总还是会害怕的,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
起初是走的越来越快,后来就变成了跑,似乎只有这样,她的恐惧才会少一些,不知是跑的太急,还是路上的东西绊到她,砰的一声,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膝盖上顿时传来皮肉裂开的疼,借着路边的灯光,苏黎黎掀开白色的连衣裙,只见膝盖上一片血红,再也忍不住,泪水倾泻而出……
乔暮白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