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无谓的举动。
“今天,本皇差点就可以杀了夏风,你的突然出现,让本皇没了这个机会。”武皇继续说道,“你说,本皇该怎么罚你?”
“罚?”尹夏挑眉看向武皇,“武皇的记性还真不好,不是已经罚过了吗?让我跪在殿上,还亲自下毒,致我心痛。这难道不是罚吗?”
武皇伸手覆在尹夏的心口,嘴角斜斜上挑,“这算是罚吗?这只不过是你的病。本皇可听得一清二楚,是你在大殿上亲口说出的。这病,怎么能算罚呢?”
尹夏心一紧,她确实说过她心口痛,不过是假装的,而如今成真了。可是真是假,已说出口。武皇现在矢口否认亦可。
武皇揪她字眼,真是卑鄙!
尹夏收了笑颜,双眼一瞪武皇,恨意顿生。
“这样看着本皇,本皇可以认为是挑衅吗?”武皇凑前,双唇几乎贴上了尹夏的唇片。
尹夏别开脸,“武皇想太多了。”
“想太多?”武皇忽的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猛地掰过尹夏的脸,“对你的惩罚,本皇想到了。”嘴角愈发上挑,“对你而言,侍寝,会是最好的惩罚。”
尹夏心一沉,确实是最好的惩罚。每被人碰过一次,尹夏的心上便会多一道隐形的伤痕。她最痛恨自己肮脏的身体,更加痛恨越来越脏的自己。可在强敌面前,她只能妥协。暗暗安慰自己,只要等比赛胜利的那一天,她就可以舍弃肮脏的身体,肮脏的自己。
武皇冷眼扫过晴田,示意她退下。
晴田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武皇的示意,她不能不从,无能为力,只能退离。
尹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装睡着,而她身边正躺着武皇。昨晚对于武皇而言,应是一夜欢愉;可对于她而言,却是一夜折磨。
尹夏轻翻个身,浑身疼痛,暗暗咬牙,强忍,继续假寐。
这样的地狱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尹夏不想在这里活着了,卑微地活着。为何总是身不由己?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吗?
将来?
多希望没有将来。
昨晚有一小段时间是睡着的,可即使睡着了也不安生,她又做梦了,梦到了她不想见到的画面
“叔叔,你为什么要娶我妈妈?”小女孩撅着嘴,好奇问道。
“因为叔叔喜欢你妈妈,想要做我的妻子。”中年男子抱起小女孩,牵着身旁的女子,笑笑一望。
“那你喜欢我吗?妈妈说,要喜欢我的人,才能娶她。”小女孩歪着脑袋,手轻搭中年男子的肩膀,天真问道。
“喜欢。妈妈和夏夏,叔叔都喜欢。”中年男子轻捏小女孩的脸颊,温柔答道。
“太好了!”小女孩高兴高举双手,看向中年女子,“妈妈,叔叔喜欢你,也喜欢我。我可以喊叔叔,爸爸吗?”
中年女子婉约一笑,点点头。
“爸爸!”
尹夏回想着梦魇,也许别人看来,是个好梦,可在她身上却是噩梦。周而复始的噩梦。“爸爸”,这个词,在她心中那么神圣,那么宝贵。这两个字,即使到现在,在她心中的地位依旧不改,改的只是她心里的那份爱。
武皇翻转身,重重地压在了尹夏的身上,尹夏条件反射地弹开了,半坐起来,睁开眼睛,仔细着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是武皇。这个动作这么熟悉,她还以为是那个人,还以为她又回去了。
武皇扑了个空,加上尹夏的动作幅度过大,醒了。缓缓睁开眼,看着大口地呼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尹夏,心陡然一头,这样失态的夏妃,他从未见过。一直都是一副冷漠表情的夏妃,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害怕。
这个样子的夏妃,很像她。
尹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