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葬身之地了,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
六爷抬眼看着一派镇静的陆谦余,眼底冷色渐起。陆谦余见六爷眼神又变,不由坐直了身体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应对。以他的判断,六爷当年对他应该没什么怨恨之心。他跟六爷之间,本就是我于你所需你与我所求。他自问并没有任何对不起六爷的地方。何况六爷如今不也是主动出手帮陆震东了吗?
至于陈澄,所谓感情这种东西,陆谦余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如果他真的在意这种东西,当年就不会把陈澄当做自己手上的奇货,任意估价。更不要说六爷,不过一个玩物而已,难道还要告诉他六爷对这个玩物动了真感情?别开玩笑了,对于六爷这样的人,说感情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六爷看着陆谦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中的杀意更甚。这么多年他看在陆震东的份上就当眼前这个人不存在,没想到到了如今这个份上,这个人居然还敢主动联络他。如果不是他跟陆震东一起,他根本不会管眼前这个男人的死活。
陈澄当年……六爷靠在沙发上,缓缓闭上眼。他这辈子有过的女人不少,但只有陈澄,是他发自内心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他们之间的相遇不好过程不好,这些都不重要。他的女人,他自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呆在他的身边。但是那个女人死了,遗言都没留下一句就死了。
而他眼前这个造成了一切的男人,居然还能这么镇定自若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陆谦余看着六爷,六爷在想什么他能猜出个大概,他虽然不屑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可能性。他并没有足够的实力能跟六爷硬抗,更何况现在他还仰仗着六爷的保护。这种时候他并不像失去六爷这样一个保护伞。
“我想我应该提醒六爷一下,陈澄当年可不是我逼死的。”陆谦余看着六爷缓缓说道:“当年她一直是陆家尊贵的女主人,我一向好吃好喝地待她,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而责怪她,任何事。”六爷听见陆谦余意有所指的话,看着他的双眼愈发冷然。
两人在客厅沉默着对峙,客厅浓重的氛围被突然闯入的年轻人打破。进来的人直接走到六爷身边,俯下身在六爷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六爷睁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陆谦余见状,心下虽然好奇,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六爷挥挥手,让进来的小弟退了出去。陆谦余等了等,见六爷一直一声不吭,于是问道:“怎么了?”
六爷看了一眼陆谦余,理都没有理他,径直上了楼,将陆谦余一个人留在了偌大的客厅。陆谦余一皱眉,虽然对现在这种情形很不高兴,但是也知道这里不是他能做主的地方,到底坐在沙发上没动。
客房里,缩在墙角的陆震东突然感受到了自己包里的震动。陆震东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陆震东动作缓慢的拿出手机,这个时候会是谁联系他?公司还是……看清屏幕上的人名之后,陆震东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屏幕上闪烁的,赫然是童依琳的名字。童依琳为什么……会联系他?
陆震东点开童依琳发来的简讯,看清简讯里的内容之后,更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打开网络查询到了简讯里提供的……日志。
与此同时,网络上也因为同样一篇日志喧嚣至极。陈澄的日记原本被童依琳交给了警方,同时她也在网络上公开陈澄日记最后两篇,那些满是绝望的文字和触目惊心的真相,让所有看到这篇日志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当更多的证据出现,印证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之后,群情激奋了。
什么样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呢?那是自己的接发妻子,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居然就这么被本应最信赖最重要的爱人双手送给了别人,被人当做玩物,挥挥手就能交到别人的手里。没有自我没有尊严。这个叫陈澄的人当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