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终于开始了。
今年的冠军赛是静安公主的红甲队,和盖侯的黄金甲进行对决。尽管绛侯府的球场座无虚席,但是对于比赛的结果,在场的观众基本上都认为是红甲队更有胜算。
从春季赛开始,红甲队就战无不胜,以高歌猛进之姿获得了秋季赛的资格,反观盖侯的黄金甲,在夏季赛中就已经表现出力不从心,尤其是对阵淮南王的九江队时,黄金甲虽然最终赢得了比赛,却也是以微弱的优势获胜。和红甲队相比,他们拿到最终的冠军赛资格可谓险象环生。
前来观赛的达官显贵基本都能算是球迷,在他们看来,黄金甲今年的表现差强人意,红甲队却保持了去年的实力,再加上红甲队已经有过击败黄金甲的成绩,黄金甲对阵红甲队却从来没有赢过,这让很多观众基本确定,红甲队再次拿到冠军,已经没有悬念。
不过在这些观众里也有黄金甲的球迷。他们知道黄金甲今年的表现有失水准,但他们也希望黄金甲能在冠军赛上发挥出最好的实力,完成最终的逆转。所以当比赛开始之前,伴随着黄金甲的球员入场,球场外的观众席仍然有激昂的助威和呐喊声。
“欢呼声再激烈,黄金甲也拿不到冠军。”李雪儿跪坐在观战台里,冷眼旁观黄金甲的球员入场,说话时还有些抱怨:“都怪这些球员今年的表现太差,让冠军赛已经没有了悬念,这外围的盘口都押着红甲队,害我想赢点嫁妆钱都难。”
“雪儿姐姐又赌球了。”解忧张望着球场,看样子是在找赵启明,所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要是让忠勇侯知道,肯定要责罚雪儿姐姐。”
听到这话,李雪儿笑着转过头来,捏着解忧的的脸:“听你这意思,难道是要告我的状?”
“哎呀。”解忧躲开了李雪儿的手,然后有些着急的说:“雪儿姐姐以后不准再捏我的脸,我现在已经是侯夫人了,要有威仪。”
“你哪有威仪?”李雪儿眼看着解忧着急,也没有任何的收敛,还笑着打趣说:“刚才你还在抱怨被禁足在家,年关前不准离开侯府,你夫君哪里把你当夫人了,分明就是把你当成孩子。”
“解忧被禁足?”周建德的两个女儿凑了过来:“原来赵家哥哥这么严厉呀。”
“我夫君才不严厉,是我自己犯了错,心甘情愿领罚。”解忧说着,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们不准说我夫君坏话,我夫君是很好的人。”
“这长安城中有谁敢说你夫君的坏话。”李雪儿看了眼球场,此时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但最终的胜负没有悬念,让她没什么兴趣关注,所以转过头来,接着朝解忧道:“上次去东乡侯府做客,身边都是侯府的下人,我也没好意思提起,既然今天这里没有外人,那你也该如实相告了。”
“如实相告?”
“你自己知道。”李雪儿说到这里,居然有那么点脸红,见解忧和周建德两个的女儿都很是不解的样子,她也只能脸红着解释道:“之前你去娘家的时候,说赵家哥哥还没有跟你行房,如今你们都已经成亲这么久了,现在情况如何,你就不打算告诉我?”
听到这话,解忧紧张的东张西望,然后红着脸的指责道:“雪儿姐姐怎么都还没嫁人,怎么可以问这种露骨的问题,真是太不害臊了。”
李雪儿当然知道害臊,可她也的确好奇。要是换做别人,她绝对不好意思打听。事实上她也认识很多已经嫁过人的姐妹,只是怕人笑话她所以没敢去问,唯独解忧和她关系亲近,她知道就算问了露骨的问题,解忧也不会到处说,所以他才想让解忧来满足她的好奇心。
“你也知道,以我们的家教,这行房的事情,长辈是从来不跟我们说,既然你已经嫁了人,有过这方面的经营,若是能提前告诉我,我也能有心理准备。”说完这些,李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