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化飞机毁人田?”
刘琳疑惑道,“喷药?”
“比那个狠,说是什么孢子跟小虫。”
赵阳一副服气的样子,“就是微生物与病虫害,估计是水土不服,才要频繁实验。人家实验是在实验室,那位爷可好,直接洒澳大利亚去了。还算有点良心,选的是岛。当然,这个良心是相对于那位爷来说的。”
“澳大利亚还种罂粟呢?”
刘琳愣愣的,她在缅甸北部干过,对罂粟不陌生,都不知道澳大利亚种罂粟的事。
“没有罂粟哪来的医用吗啡与可待因?杜冷丁就是美沙酮啊!”
赵阳笑道,“合法种植嘛,别说澳大利亚,中国都种罂粟,不然火锅里的大烟壳哪来的。只不过有的是甘肃那片农场类的统购统销,是合法种植为碱厂提供药用原料的,有的是非法种植的。
别说罂粟,你以为就荣先生种大麻啊,国内种植的大麻占世界一半以上,全球大麻类加工品出口第一。只不过国内叫工业大麻,含量千分之三以下,千分之五以上才叫毒大麻。
罂粟也好,大麻也罢,这就是植物,植物有啥罪的恶的?罪不罪恶不恶是人赋予的,麻黄可以制冰,也能做康泰克,银得菲等感冒药啊。古柯可以造可卡因,也能造可口可乐啊,可口可乐就是可拉果的意思嘛。
海洛因的商标不就是当年德国拜耳注册的药品名称?海洛因什么意思?德语中英雄的意思呀,万能药,救了多少人的命!发明海洛因的那位前两个星期不也发明了阿司匹林嘛。
只不过后来一战前海牙禁止了海洛因,吗啡与大麻,药品又成毒品了。可吗啡后来又解禁了呀,一战二战直至伊拉克战争,美军扎的是啥?大麻不也又开始解禁了?
对不对错不错的仅是现在,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这种一会儿对一会儿错,又对又错的事,随它去吧。”
刘琳闻声也笑了,摇了摇头:“毒品非法,又能合法种植,药用不药用的不都能上瘾?那这法就不是法律问题,是个解释问题啊。罂粟花含毒也很低呀,照样提纯海洛因啊。”
“那么较真干嘛,窃铢者勾,窃国者侯嘛。”
赵阳笑呵呵的,“这就是为何澳大利亚跟海洋联邦互动,却都谁也不报道的原因,因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种毒的,一个投毒的。我看了这个报道,才又去搜了搜上的新闻,发现这两年阿富汗那片遭遇大规模病虫害了,海洛因产量从占世界九成,一下滑了三成下来。”
“你是说?”
刘琳一愣,“荣先生干的”
“肯定是那位神经爷干的呀,别人哪有这么坏。”
赵阳满脸的服气,“人家是严搜严查,铲田平地。那位神经爷可好,脑子真不一样,不铲人田,放的是微生物病虫害。这万一要是控制不住,虫子一变异,连粮食经济作物都吃,那阿富汗估计比美军入侵还惨。塔利班打得过美军,不见得能战胜神经爷放出来的小虫子。”
刘琳单手一托脸,神情有些许疲惫:“我还一个劲儿的自我暗示,我未来的老板虽然有点坏,归根结底还是个好人呢。”
“是好人,禁毒成效喜人,硕果累累嘛。”
赵阳一弹烟灰,哈哈大笑,“世界各国连带联合国禁毒的组织加一起,能两年消灭全球三成海洛因产量么?人一根小指头就办了!就是全世界的瘾君子倒霉了,海洛因价格肯定暴涨,还想抽肯定得换品种了。我估计不换成sp的有机大麻,换什么品种,什么品种肯定还得倒霉。”
“就为了个大麻?”
刘琳颇不理解,“就为了植物工厂的一个品种,跟澳大利亚海军武装对峙?”
“别说武装对峙,为了大麻,荣先生敢打下澳大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