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号变态,能把恐怖分子吓尿,身上真就有股魔性。”
“荣哥,真的假的?”
聂海愕然,听起来他似乎也有点这种感觉,好奇的问荣克。
“不知道。”
荣克无所谓的笑笑,“我没那么极端,极端是需要极大的勇气,极大的执着的。我没那么大勇气,那么大的执着。或许有一点点,但没有豆子说的那么纯粹。
我是一个七情六欲都有的人,我这个魔教教主是假的,心思太复杂,练不了什么专注的魔功。
不少事我是能坚持到底,可更多的事我也会找理由放弃,找理由安慰自己。我看不起很多人,可同样看不起我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够完美,就是个动物。动物有的缺点,我全有。
看见我肚子左腹部的小伤疤没?那就是我拿到定制的日本刀,自己切了下体验出来的。我非常佩服日本那些刨腹的武士,那是真信仰。
我就不行,我试了下,倒不是怕疼,是舍不得死,大恐怖。凭啥我就死了呢?
本来我想切个一扎长的再收刀,不然连剖腹产的妇女都不如,太丢脸。可我切了个口出来,才想起来我没全麻啊,跟人妇女比什么划拉肚子长度?发现自己犯二了,把刀一扔就去包扎了。
我会不会为我的信仰而死,我认为我是可以的,可是一直没机会。
元首把自己挫骨扬灰,那是因为让大胡子反推了。我还没被人推了,就先把自己挫骨扬灰了,那我不是神经病么?
得等到我被反推那天,我才知道我到底是勇士,还是懦夫。
可我不想像元首那样死的悄无声息,我得先准备好一堆大炸弹。我死之时,把敌人都引过来,然后嘭。我悄悄的来,壮烈的走,一闪过后,我在烈火中永生!
我不会用日本武士的死法,死的有点疼,我切了俩指头盖的长度都感觉挺疼。那一刀捅下去还不疼死我?
我的段位,被人反推,死时起码得烧个天守阁吧?那烟熏火燎的呛死个人,死都死了,何必临死这么折腾自己?我对被人反推还真有点小期待,不然,哪有机会乘着蘑菇云,找上帝玩去?
想一想,苏联红军席卷而来,柏林眼看就被占领,结果,伴随着一颗璀璨的太阳由地面升起,元首乘云归去,那该是多么瑰丽?
可惜了,元首没人造太阳,我有。所以,我一定走的比元首美丽!”
聂海看着荣克左腹部一道很浅的伤疤,眼神有点发滞,这要不是神经病,他真不敢信。
“我就说魔性吧。”
方豆豆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语气很平静,“你当然不是里庞斑那么魔,那是。真实世界也没孙悟空那么猴儿的猴儿。现实世界,七情六欲谁没有?我不是没见过七情六欲的,我是没见过比你魔的。”
“怎么会呢?”
荣克倒不觉得,真心道,“这要叫魔性的话,那比我魔性大的多了,迈克尔杰克逊不比我魔?邓亚萍那些运动员不比我魔?那才是专注吧?
我做生意感觉没意思了,还自己玩去呢,比我专注敬业,比我更执着更坚持的多的是。论纯粹,我差远了。我只是不为别人的眼光而活,不是那种纯粹的魔。
论无私,有的方面我比绝大多数人要无私。论自私,有的方面我比绝大多数人要自私。可我不是为了什么无私,或自私。是为了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与其说我在做什么,不如说我在不断挣脱。”
“七情六欲,忠孝节悌,亲情爱情友情,那么多钩,哪是那么容易挣脱的?我当年之所以陷入了的癫狂岁月,就是被钩的受不了,想挣脱,想逃避。结果越挣扎,越是被钩的遍体鳞伤。”
聂海是斜着身子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