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样,最终还是私生女,没权利。如果妆叔叔出面呢?”
布莱恩气的直跳脚:“还扯他做什么,不是他妈妈也不会这样……”
我看布莱恩,他气得够呛,脸从青到红,还有白粉,花花的,比黑白片生动。
其他人都有些低气压,默默的不知该说什么。
我的世界,是安静的,一切无我无干。
日子,似乎就这么过着,不快不慢不紧不松不……我的世界总是安静。
春天,似乎变化很快,下过雨,太阳一出来,枝头都绿了,安安静静的,谁都不吵醒。
槐树丛中,似乎有个鸟窝,铭风爬上去搭的。
他的意思,这鸟从别的地方抓来,很笨,自己不会做窝,所以他要帮忙。
但我看是他闲的,不是扎人偶射飞镖,就是拿玩具枪练射击,跑步;偶尔,偶尔不见了人,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米饭给我收集资料,我说要改动哪里,她会去补齐给我看。
米饭做事很合我意;我就闲着,坐在亭子里靠着,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
偶尔十二哥来了,会给我带吃的,各种味道;玩的,各种花色;跳舞……布莱恩不让我跳舞,怕我头晕。
还好,我的头有些时候不痛了,比较舒服。
“可人!”布莱恩老远的叫我,不是很大声,但我能听出是他来了。
“哥。”他喜欢我叫他哥,我就叫,似乎这个字是给他造出来的,很自然。
“妈妈来了,是在这里见,还是回屋去?”他有些小心的站在我身边,还有殷切期盼。
“听你的。”我,没有所谓的。
他说见谁,总是他的考虑,我听话就是。
太阳从槐树顶上照过来,盖住了腿,露出了手。
我换到那边去,暂时还没太阳。
那边几株高大的楠木,下午才会将影子拖到这里。
楠木底下的紫荆花,开着花儿,紫色的。
过了一会儿,布莱恩和米饭带着一群人过来。
冉桦在旁边跟着,穿着警服,看着整齐多了。
还有几个穿警服的人,手里拿着电棍,腰里别着枪。
我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他们这么多人能不能搞得过铭风一个人,或者布莱恩一个人。
很奇怪很莫名其妙的想法,我没多想。
人群前头,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后面是几个女孩。
五花八门的,他们要做什么?布莱恩让我见妈妈,谁是“妈妈”呢?我等着,总会有人告诉我的。
“可人……”
前头的女人和男人同时叫我,一个悲痛不已,一个悔恨不已。
女人穿着很朴素的衣服,长得很整齐匀称,不知道她悲痛什么。
男人矮个子、脑袋黑亮,感觉很老,不知道他悔恨什么。
他们都叫我,认识我吗?是不是又要问我一遍:记不记得他们?我不记得。
但是,女人的样子,虽然是短发,衣服也很素净,但脸的轮廓很像我,大概我们有什么关系吧。
女人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泪流满面的哭,诉:“可人,是妈妈,你不认识妈妈了吗?是我……”
我看布莱恩,布莱恩点头,说:
“妈,你别哭了,可人不能受刺激,别的都没事,你就放心吧。可人,叫她妈妈,她是你妈妈,是疼你的。”
我头有些痛,一手扶着头,我说:“妈,你别哭了。我大概忘了好多事,我不是故意的……”
布莱恩忙过来,揉着我的头,问:“是不是头痛?妈,你快别哭了,可人不能受刺激!”
布莱恩话没说完,她哭得